卫知暖问起了城北酒楼的事情。
徐掌柜说起城北也是有几分可惜道:“我当年和吴掌柜就不太对付,吴掌柜这个人,不喝酒的时候,什么都好,但是只要一喝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要我说,幸亏当时林娘子动手了,不然被打死的肯定就是林娘子了,就是可怜了小卓那孩子……”
徐掌柜叹了口气:“造孽啊。”
卫知暖想起了床上那个可怜的满身是伤的少年,她问:“就算是城北酒楼出了事,酒楼也不至于倒闭的那么快吧?”
徐掌柜道:“这点小姐就不知道了,咱们做生意的,最看重的就是吉利,这酒楼出了人命实在影响太大了,后来案子结了之后,还有谣言传出来,说酒楼闹鬼什么的,一看就是有心之人在泼脏水,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酒楼肯定是开不下去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心中也有点不屑,新京派这么个黄毛丫头过来能干什么?
还指望她真能把城北酒楼做起来啊。
卫知暖离开了城南酒楼,回到城北酒楼的时候,张掌柜已经不再睡觉了,而是眼巴巴的等着,似乎对酒楼的事情很关心。
卫知暖什么都没说,去看了看吴卓,吴卓已经醒了,吃了一点粥,整个人十分沉默,对谁都很警惕。
卫知暖看了看他,笑道:“长得还挺不错的。”
碧玺点点头,这个吴卓确实眉清目秀的很好看。
见吴卓没什么事了,卫知暖便让人去寻摸一个宅子,她来这里肯定不能个一直住在酒楼,酒楼以后要是招人了,是要住员工的。
房子不难找,就在酒楼后面有个四合院,价钱也不贵,卫知暖便买了下来,简单的修缮了一番便入住了。
吴卓的伤好的很快,用周婶的话就是贱命一条,怎么也死不了,卫知暖不置可否,将吴卓接了过去,让他做些杂活,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休养不允许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被人折磨成那样不管,如果这是在新京,卫知暖怕是要报官了,所以,她买了宅子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周婶卷铺盖走人。
周婶当然不愿意,在这里不用干太多活就能拿到银子,如果走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撒泼打滚都不管用,最后被谢俞扔了出去,周婶在门口骂了好长时间,大概以为是吴卓说了她什么坏话,将吴卓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后来还是谢俞出来警告她,如果再多说一句话,就报官,她才走了。
张掌柜的脸色也不好看,周婶是他的人,知道他不少秘密,刚刚骂人的时候,周婶就不经意说了一些。
“周婶这个人嘴上没个把门的,小姐赶走她也对,只不过她在酒楼待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姐这么赶走她,未免会让人觉得不近人情了些。”张掌柜这么说。
卫知暖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似笑非笑的说:“如果周婶只是偷偷拿着酒楼的东西去卖,我或许会给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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