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到了乐善的院子,早就有人进去禀报过了,乐善其实不想见施落,不过因为秦雁九也来了,乐善知道,秦雁九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房间倒是很大,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入眼就看见乐善歪歪斜斜一脸虚弱的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看样子是真的生病了。
太子妃一向厌恶乐善,但是良好教养让她即使面对乐善,依然是端庄的。
秦雁九则是站在桌子旁,她喜欢居高临下,这样一会问乐善问题的时候才会给她压力。
而施落一进门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看到桌上的药还忍不住问:“这药治风寒的,郡主着凉了,又受了惊吓了吧?”
众人一愣。
施落见众人脸色有异,很快意识到什么,没什么诚意道:“你看我真是贵人多忘事,尽然忘了现在应该叫公主了。”
乐善心中冷笑,嘴上却道:“说起来,该叫公主一声妹妹的。”
施落摇头:“其实我们两个谁大谁小,这说不准。”
乐善眼底闪过一抹不悦,不过并没有说设么,施落来这里做什么,她一清二楚,无非就是落井下石,不过她很快就要进宫了,而且都是公主,她萧近月有什么好得意的。
乐善这么想着,心口的气顺了一些。
“呀!”
施落忽然大声的叫了一嗓子,众人都被吓了一跳,乐善不悦的盯着她,她身体虚弱,这一嗓子又突兀着实是吓的不轻。
“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秦雁九眯着眼睛看施落表演。
施落拿着桌上杯子道:“都说男人粗心,我看一点都不假,你们看看,三哥给郡主用的什么?”
众人看着她手上白瓷杯子,一脸不解,用的杯子是有什么问题?
太子妃问:“皇妹,这有什么问题吗?”
施落道:“当然有问题了,皇嫂你用的是什么?我记得你那套茶杯还是太子哥哥专门从景德镇的制陶大师那买来的,上好白瓷杯子,十分名贵,可是你看看三哥给郡主用的,却是普通的厚底白瓷杯,这简直太过分了。”
一听太子,乐善顿时有些乱,看了太子妃一眼,太子妃产前是胖了点,但是经过一年的调养,已经完全恢复了,甚至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和妩媚,光是坐在那里都就让人觉得端庄大气秀美贤淑。
而反观自己,病歪歪的又憔悴又狼狈……
乐善被屋子里三个光彩照人的女人比成了渣渣。
乐善被子里的手攥的紧紧的,脸上却善解人意的模样:“我只是暂时住着,不在乎这些的。”
施落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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