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一说……”
“这种话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说,完成我对你父母的承诺,是需要我们两个人来努力的,他们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看着我们……”
干爸说道这里,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摇摇头,紧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谭青赶忙说道:“干爸,对不起,以后保证不说了,也不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了,行不行啊,您倒是说话呀——”
路牧辛此时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有些话,也许这辈子都不能跟谭青说。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内心波涛般地涌动。
最近,他总是有这种波涛汹涌般的感觉,也许是真的老了。
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被吓坏了的谭青,勉强冲他笑一下,说道:“我没事,你们回吧。”
谭青说:“我不走,我要在这陪您。”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这不方便,我又不是不能自理,再说还有护士,别忘了干爸住的可是特需病房。”
干妈也说:“咱们走吧,你们唠得时间够长的了,也让你干爸歇会。”
谭青心事重重地随着干妈回了家。
晚睡前,她躺在床上,回忆着干爸的教训,总是有一丝丝的委屈,今天,干爸再次提到她的父母,虽然当年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父母狠心地丢下年幼的她和年迈的奶奶撒手西去,但她隐约地感到,干爸一定知道内情。
自她成年起,每当问起当年父母的事,干爸都是避而不谈,今天,也许是自己太让他生气,才主动提到父母,她明显感到,干爸的痛苦比她一点都不弱。
这么多年,谭青已经从内心将路牧辛奉为亲生父亲了,他不但出资抚养自己和奶奶,还将她养大成人并走到今天,在京都,虽然天下掉一块砖砸中的必是有级别的官员,然而,她这么年轻就到了这个级别还是不多见的,这和干爸的引导是分不开的……
正在她脑勺枕着双手眼望天花板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肖毅发来了信息:老人病情如何?
谭青看到这条信息后,内心就是一暖,想不到他还惦记着干爸的病,就回道:比较稳定,重感冒,还在留院观察。
肖毅又问道:肺炎吗?
谭青:目前还没发展到肺炎,医生担心,所以让他留院观察。
肖毅:冻伤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