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簪子的李柔慢慢的对着镜子,一丝不苟的将簪子缓缓的插入了自己的发间道:“十二点、快到了,你们都走不掉了,她不要命,不要命···哈哈哈、哈哈哈!”
“李柔!”赤敛猛地起身,手腕上的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得刚硬无比的朝着李柔发间的簪子打去。
只是这一击,李柔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般,后面也像是长了眼睛的将那红绳紧紧的拽住手中,笑得柔媚而又凄厉的对着镜子中的人道:“天师啊,你要是真鞭打上了这具身体,可就直接毁了两个灵魂呢!”
“你!”赤敛咬牙,伸手将红绳一拽,收回了手腕,取下金色八卦,放入洛昙手心道:“待会儿一定要跟紧我!要是、要是实在是有事,将这八卦打入她的额头!”
“嗯。”皱着眉的洛昙还来不及问现在为什么不打进去,却在猛然间,几百平方的房子里突然一片漆黑。
“啊!”李母熟悉的凄厉声音缭绕在了整个房间。
跟前的李柔还是那么淡淡的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的梳着发丝,外面起风了。
良久,赤敛正寻思着怎么将那发簪夺进手中时,外面偌大的客厅中,那座落了灰尘的电视突然无电自亮。
“情郎弃家将远行、别矣一声暗断魂,细声叮嘱夫君、记紧争气做人啊、啊啊啊啊,啊争气做人!”
每晚每晚同样的声音,一夜比一夜清晰明了,沙发上的李母精致的指甲早已插入了沙发皮椅中,鲜红的血液慢慢的顺缝而流,粗粝的喘息声突然从客厅旁的厕所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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