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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笑道,“俺就知道主公心里惦记俺们这些粗汉!”
朱五笑笑,看看身边的张定边,后者一身簇新的汉军元帅甲,威风凛凛。
“老张,怎么样,在淮安还待得惯?”
张定边赶紧道,“托主主公鸿福!”说着,似乎有些惭愧,“定边一介降人,寸功为立,主公给予高官厚禄,实在惭愧!”
“有你打仗卖命的时候!”朱五笑笑,“你妻儿给你带了东西,我没让走邮政船,就在我的船上,等会有人给你送去。另外,陈友谅的小儿子,现在已经去了学堂读书,你不用惦记。”
大汉军制,将领在外领兵,家眷居住京城,这算是不成文的制约。
张定边道,“臣,感激不尽!”
成为汉军一员他才知道,为何汉军能如此强大。且不说军械和粮草,就说半个月一次的邮政大船,可以让将士们和家里通信,收到家中寄来的物品,天下诸侯谁能做到。
汉王朱五视麾下士卒如手足,士卒必然奋勇卖命。在别人那当兵,死了都未必有地方埋,可是在这里,死了有了丧葬,伤了有抚恤。汉王朱五,不正是乱世中,武人所渴求的明主吗?
随后朱五在前,其他诸将簇拥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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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有仗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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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大营,常遇春的房中,朱五召集了汉军淮安部队的高级将领们。
屋里烧着火盆,朱五在边上慢慢烤,微笑着说完这句,顿时屋内坐着的众将都是满脸喜色。
这大半年,骨头都酥了。看着郭小三和傅友德在湖北和江西屡立战功,他们是又眼红又嫉妒。
“主公,打哪儿?打谁?”常遇春笑道,“总算是轮到俺们了,主公您不知道,看着郭小三和傅友德打仗,俺手下的兄弟都成了红眼兔子了!”
“是你自己想打吧?”朱五在火盆上活动着手指,南方的冷让人无处可逃,如影随形,等身上的寒潮渐去,开口说道,“你们淮安军,准备好打山东!”
说着,朱五笑容收敛,变为正色,“常遇春,淮安军是否做好了,长途奔袭的准备!”
“刀山火海只要主公一句话!”常遇春站起身,答道,“俺的兄弟们,风里雨里都去得!”
“这次打山东和以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