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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放下!”高丽兵脸色阴沉,“滚!”
这高丽兵似乎是个头目,他以变脸色,周围许多高丽兵,不怀好意,挑衅地围过来。
登州本地的汉子们,也毫不示弱,狠狠的用眼神盯着他们。一些年轻的男儿,手放在了刀把子上。
“呀!”
啪地一声,一个高丽兵头目地巴掌,轻轻拍在田丰脸上,这对于汉人来说,是种极其耻辱地侮辱。
“呀!骧娘以西巴罗吗,剋贼恰!”
对方桀骜挑衅地目光中,田丰似乎懂了对方在说啥。
然后,他微微笑笑,爽朗而又大方,回头对兄弟们简单地吐出一个字,“回!”
说回就回,劳军地几十个汉子,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身后,那些高丽兵再次发出桀骜地嘲笑。
满嘴,西巴西巴。
而在转身这一刻,这些登州男儿地眼神里,仇恨地火光比军营地篝火,还要旺盛。
老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华夏人,杀人之前,从不过多地废话,也不会无谓地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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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拿咱们当人看!”
登州地军营中,所有本地义兵士卒,都拿着武器,看着帅台上,气得浑身打摆子,牙都要碎了地头领。
就在刚才,去劳军地兄弟回营,把高丽兵地残暴和桀骜,原原本本地将给这些兄弟听。
这是他们地土地,他们和他们地乡亲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他们地血脉在这里繁衍生息,他们地祖宗坟地也在这里。
不需要动员,甚至没有呐喊,这些人自发地拿起武器,等待着他们地头领下令。
田丰站在点将台上,字字带血,双眼含泪。
“抢了牲口粮食还不中,男人都给杀了,老人也都给杀了,一个村,就剩下几个连衣服都没有地娃!”
“咱本地的大姑娘,被他们抢进大营,几十个人轮着来。”田丰哭泣着怒吼,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们,打咱们嘴巴子!”
“咱们当兵,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咱拿起刀枪是为了保护咱们的家,让家里老地少地,亲朋友好,有个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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