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
“好,走吧,十分钟后的飞机。”
“……”
傅聿宴那张脸都快拉到地上了,脸臭的像是放了好几天的坏鸡蛋。
因为是公众场合,陈夜纹不好穿着男装出现,小套裙高跟鞋站了一整天,这会儿脚都是疼的。
这会儿四周都没有什么人,陈夜纹鞋子一脱,扯了傅聿宴的西装外套往身上一盖,盘腿在地上坐下。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傅聿宴低头看着他。
“从你们再次相遇开始,你算算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监视、欺骗、算计。她离开你是迟早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虽然不懂,但是大概明白情侣之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像个偏执狂。”
陈夜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肩膀上,眼底有厚厚的黑眼圈。
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精致的妆面都被他卸了个一干二净。
这会儿看着,傅聿宴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他们一家还没有搬走,两家人住的很近,从这家的花园出去,直接就到了另一家的花园里。
陈夜纹喜欢打球,傅聿宴也喜欢,刚好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来二去熟稔起来。
只不过,后来陈夜纹出去当了兵,那里不让带手机,两个人不免就断了联系。
再相遇,陈夜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让傅聿宴觉得有些陌生。
“夫人离开你是迟早的事情,这件事你不是早就有点心理准备吗。”
陈夜纹补上了最后的致命一击。
傅聿宴的肩膀瞬间塌陷下来,像个被抽走骨架的皮影娃娃。
“走吧。”
傅聿宴拖着脚步走远了。
飞机划过天际,成功降落在燕城郊区那个巨大的飞机场。
从英国回来之后,傅聿宴就消失在傅北苑,连续一个星期他就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