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婢女原来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要被宠幸了,现在听到他赶自己下去,顿时眼眶一红,不知所措的看他一眼,便战战兢兢转身走了。
余下贺兰钦一人坐在殿中,好一个凄凉落魄。
与此同时,早已上床休息的楚冰月听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从外室传来,她立刻睁开眼睛,语气静淡的问:“事成了吗?”
花影轻轻走到她床前,面带一丝鄙夷的笑色。
“姑娘料得不错,那贺兰盈竟主动脱光衣服在池中等着了,贺兰钦也心急得很,还没看清人,就下水把人抱住了。”
楚冰月一声冷笑,再度合上眼睛。
翌日,正是楚冰月和风辰决离开北境的时间。
贺兰钦和贺兰盈昨夜双双被人算计,但这样的事实在叫人羞辱启齿,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贺兰谨则着人准备了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府。
楚冰月来时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却带了几马车,全是贺兰谨给她值班的,还有她从白轻凤处拿回的,楚千雪的遗物。
看着那些宝物尽数被她搬走,贺兰钦带着恨意的眸子又红了三分。
楚冰月,来日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大约是他眼神里的恨意太过刺人,正与北王话别的楚冰月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意味深长,幽不可则。
贺兰钦被她看得怔了下,握了下拳头强扯出一抹笑道:“多谢月儿妹妹治好了母妃的臆症,来日方长,妹妹记得常回家来看看。”
楚冰月一笑,讳莫如深道:“世子说得对,来日方长,也请世子好生珍重。”
说罢,最后朝贺兰谨行了个颔首礼,便转身由月容花影扶着上车了。
风辰决在她之后向北王拜别,一坐上马车,便吩咐人起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北王府前依次行过。
贺兰谨看着楚冰月远去,眼中不禁现出几分不舍,直望着他们的马车走远,才转身进入府中。
贺兰钦目光阴毒的站在原地,看贺兰谨一离开,就立刻吩咐道:“派人跟上去,随时将他们的行程报给本世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