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胤更是索性不搭理他。
白马扶舟许多年不曾经历过这般屈辱,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在被时雍强行施针的过程中,双眼直盯盯看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住火没有同归于尽。
时雍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轻飘飘扫他一眼。
病中的厂督大人面容清减了些,面色透着苍白,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莫名添了几分艳色,有一种妖娆病美人的感觉。
她经不得长得好看的男人这么委屈,语气放软了些。
“这就对了,乖乖配合,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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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胤为白马扶舟准备了一顶软轿,换上一身雪白的囚服,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抬入了诏狱。单间囚舍、数人看守,赵胤亲自把他丢入狱中,大门一合,咔嚓落锁,然后二话不说就带着时雍走了。
没有和白马扶舟多说一句话。
白马扶舟捂着受伤的胸膛,狠狠踢了一脚牢门,在狱卒看来时,又瞪了过去。
“看什么看?信不信本督挖了你的眼珠?”
狱卒慌忙低下头,白马扶舟仍不解气,顺手抓起一个牢里的破碗,就往外掷,落在地板上哐哐有声。他发了好一会脾气,没有人理会,倒是隔壁牢舍的严文泽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发了善心。
“厂督大人省省力气吧。再闹也没有用,进了诏狱,就如同到了阎王殿,他们没有人性的,别累着自己。”
白马扶舟听到声音,慢慢侧过头去,瞧着那人披头散发的模样,突然就动了气,挑眉看过去,没给一丝好脸色。
“你是什么东西?用你来教训本督?”
严文泽呵呵两声,冷嘲道:“我与厂督大人一样,同是待宰之人。”
一句待宰之人,不知触动了白马扶舟哪根弦,心中忽然一动,默默坐回去,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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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的灯火仿佛从来不灭。
夜深人静,几个黑衣人拾阶而上,摸了进去。
“口令!”哨卫话未落下,闷哼一声,倒在地下。
紧接着,几个人利索地放倒了几个守卫,很快从侧门摸了进去。而这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