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时雍之所以知道,还得追溯到上辈子。
事情有些久远,但她仍记得大街小巷都在说这事的光景。
一转眼,已是多年。
“这位少将军眼下如何?”
燕穆平静地道:“我打听到,他不仅摔坏了腿,还……”
他看了看时雍和乌婵两个女子,委婉地道:“据说是坏了身子,不能人道。在边地留了两年,深居简出,很少见人。”
“如今何在?”
“据说尚在边地。”
时雍想了想道:“是袁姑娘不肯嫁他了?”
“这就不得而知了,总归是少将军出事后,两人就断了联系。”
燕穆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
“据说这位少将军,原本是有一房亲事的,门当户对,只是他为了袁姑娘,一心想要毁婚,对方没有定国公府权势大,敢怒也不敢言,事情就拖了下来,没有想到……”
他叹息摇头。
乌婵皱着眉头道:“若是因此惨被抛弃,少将军怀恨在心,在新娘大婚之日,将其杀害。似乎也合情合理?”
一席话,说得人浑身冰凉。
血案说到最后,当真是为情生恨?
时雍沉吟,“那魏州,知道此事吗?”
燕穆道:“此事甚为隐秘,两家人为了声誉,都不会向外人道——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我能打听到,保不准魏州也会知道。”
锦衣卫的情报来源和渠道,可比雍人园强上百倍。
时雍脑子里反复出现魏州对着袁凤尸体哀伤恸哭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是有情有义的男人。
若是知情,那就太可怕了。
……
燕穆和云度留在乌家班过小年,乌婵十分开心,也就没有再计较时雍晌午时离去。
等时雍慢悠悠到无乩馆,饭点都过了。
娴衣站在庭院里,看到她便猛地使眼色。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