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我也不想听人讲话。”
“怪不得,原来是殿下大过节地折腾人!”时雍道:“殿下是储君,您可以由着性子来,只要您高兴就好。”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甲一和小丙,又规规矩矩地问赵云圳:“我和大人是不是也要闭上嘴?不许说话不许动?殿下看看,我站这里,还是站哪里合适?”
赵云圳整天待在东宫,除了憋屈之外,也是因为今日过节,他见不到想见的人,这才发了脾气,但他性子虽拧,却并非狠心的孩子。
听得时雍这句以退为进的谴责,他面有异色,哼声,“谁让你们不许说话不许动了?”
小孩子学会了掩饰情绪,看她一眼,吩咐小丙道:“去,让他们各自散去,禁令解除。”
小丙长长松口气,“是。”
东宫所有人都怕赵云圳,小丙其实是不怕的,他顺着赵云圳,由着他罚站,无非为了哄他开心而已。
阖家团圆的上元节,堂堂储君,却比谁都孤独。
小丙出去时,看了赵云圳一眼,小声对赵胤说道:“殿下还没用晚膳呢。”
赵云圳恼了:“谁让你多嘴?”
在这座宫殿里,权势最大的便是这个小孩子,没有人能管束他,可孩子就是孩子,哪怕贵为太子仍然是个孩子,行事多有幼稚。
时雍原本笑盈盈的脸,一听这话便拉了起来。
“生气了便折腾人,甚至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殿下当真是教人失望。”
她声音冷沉,面色难看,听得赵云圳一脸错愕,把旁边的宫女太监都露出了害怕和困惑。
这个宋阿拾是多大的胆子,敢对太子出言不逊?
赵云圳盯着她看,“你在教训我?”
时雍道:“民女不敢。民女只是心疼殿下。”
赵云圳原本还有点不开心,听她这话,小脸上的愠色瞬间收敛,负着手站起来,轻咳一声。
“本宫饿了,传膳。”
门口跪伏的嬷嬷长长松口气,“是。”
赵云圳看一眼赵胤,见他从进门开始就站在那里,不理他,不跟他讲话,甚至也不像往常那般训他。赵云圳的心虚感越发地扩大,眼神斜过去瞅他几回,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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