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井庐连番走水,赵焕和赵焕的屋子都着火了。时雍根本就没有想到那把火是赵胤自己放的。
想一想当时情形,时雍又笑了起来。
“大人实在高明。这火一放,你不在场,丢人的就只剩他们了。”
顿了顿,她又抬头,狐疑地问:“依大人看,阮娇娇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赵焕劝酒,有嫌疑。白马扶舟负责井庐内外事务,也有作案机会。当然,阮娇娇自己也有嫌疑,说不定,她早就看上你了……”
“别胡说!”赵胤皱眉。
“你凶我!”时雍委屈地看他一眼,垂下眸子来。
赵胤一看,便软了语气,“不要将爷与她混为一谈。晦气!”
一听他这话,时雍脸上又亮了开来。
“这还差不多。”
她原就没有生气,只是小女子心性,想听赵胤说说态度罢了。
“那我再帮大人分析分析。”时雍说罢,懒洋洋一叹,哼声道:“赵焕对阮娇娇如此宠爱,想必做不出这等事来……”
赵胤突然抬眼,“你很了解他?”
这叫什么话?
时雍察觉到他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牵唇笑开。
“我自然不了解这种败类。我只是觉得正常男子想必不会轻易将心爱的女人奉予他人吧?”
赵胤道:“那可未必。”
时雍想了想,鼻子莫名一涩,“大人说得对。楚王又不是正常人。”
赵胤深深看她一眼,顿了片刻,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你回去打点行囊,后日我送你去。”
时雍抿嘴,“这么快?”
赵胤道:“半月后回来,可备大婚。”
时雍想了想,轻轻哼声,“我走倒是容易,可是良医堂的陛下,还有我娘怎么办?”
赵胤道:“玉堂庵就在庆寿寺后山,离京师不远。”
略略迟疑一下,他又道:“陛下如今病情稳定,有太医照料,想是无碍。”
时雍冷冷道:“既然陛下全由太医来照料,又何必住在这良医堂里?宫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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