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书不愿意去年凌霄身边，就抓着雁回的手，楚莺歌委屈地看着楚若雪，“我也想要表哥牵。”

年锦书护食，霸道，“不行，他只能牵我。”

楚莺歌瞬间委屈地红了眼。

楚若雪心疼得不得了，“莺歌别哭，别哭，娘牵着你。”

年锦书眼睛圆鼓鼓地看着楚莺歌，她哭什么呀，年锦书从小就很聪明，她记得在宛平城时，她想要什么，楚莺歌如果要，只要她哭，她就能得到，爹爹还说她欺负妹妹。

难道她一哭，漂亮哥哥就不要她，又被抢走了吗？

“哇……”年锦书也哭起来，楚莺歌是那种委屈的掉眼泪，无声无息听着就令人心疼，年锦书风格狂放，哭得惊天动地，肺活量惊人。

本来好端端一次家庭见面就变成了两个小姑娘比赛着哭，乱成一团，年凌霄只觉得丢脸极了，楚飞霜笑着去牵楚莺歌，对这个小外甥女也蛮喜欢的，“来，姨母牵着你，别哭了，等表哥有空了，教你骑马玩。”

“……好！”楚莺歌委屈地应了一声。

知道漂亮哥哥不被抢走，年锦书开心了，本来在哭嚎，一下子就停了，众人叹为观止，年锦书睫毛上还沾着泪水，一下子哭声停得太猛了，打了个哭嗝。

雁回，“……”

这妹妹太可爱了。

嫉妒年君姚！

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可爱的妹妹。

“妹妹，走，我带你玩。”雁回牵着年锦书走在后面，“妹妹为什么哭？”

年锦书小心眼地告状，“楚莺歌总是和我抢东西，她一哭，我的糕点没有了，漂亮衣服没了，玩具也没有了，爹爹全给她了。”

这时候的年锦书，还没有几年后的避让，没经过白莲花的毒打，不知道社会险恶。

雁回弯腰，笑着和她说，“你放心，哥哥带你玩，哥哥可不是谁哭一哭就能得到的。”

小锦书开心极了，捧着雁回的脸，啪叽一声亲上去，“哥哥你真好。”

雁回生平第一次，红了脸，一张白嫩的脸红得滴血，年锦书刚刚是真情实感地哭泣，眼泪鼻涕还沾了他的脸。

雁回一抹脸上的湿润，陷入了沉默。

“……”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