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顾锦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她很诧异,隐市内的阴月宗跟罗刹门,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修炼。
她眉目微挑,眼底神色泛起冷色:“所以每十年一次的修士大会,前往的人大多都是送人头去的?”
这番话很是肯定的语气,还夹杂着丝丝震怒。
因她也是被邀请的人员之一。
今生,她竟有朝一日,再次成为他人眼中被人摆布的炮灰。
这让她如何不恼,如何不气!
即便阴月宗跟罗刹门有许多金丹期修士,顾锦也并不会为此惧怕。
她有底牌,有参加修士大会遇到众多高手,也能全身而退的底牌。
但被人如此不尊重,当做棋子炮灰这样的角色,让她无法忍受。
就像是一群猪崽子,在临上餐桌前被人挑来挑去,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在他人看来终究是免不了一死。
天知道,她上辈子就一直被人操控摆布,物尽其用后换来一死。
这是她今生最讨厌,也无法忍受的事。
“不错,前几次参加修士大会的修士不多,也就上百人,最高峰的时候也不过二三百,不过那时上百年前,那时修士修炼空间更大。
但这些参加修士大会的人,每每大会结束后折损过半,大多都是在比武台上被阴月宗或者罗刹门吸血,吸收修为而亡。”
余硕一脸嫌弃:“我靠!这也太恶心了吧!”
姜汉义感同身受:“难道就没有人管他们,任由他们如此嚣张,视人命如无物?”
万俟敬仪苦笑摇头:“隐市早在百年前就是京城三不管势力,隐市门派内在拧成一股绳,在没有危及他们生死存亡的情况下,从来不入世。
他们从不触犯京城各大世家以及皇室势力,倒是也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曾经的宽容造成他们今日的得寸进尺,再想要管束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很大。”
顾锦听出三徒弟话里意思,京城各大家族不是拿隐市没办法,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就像是隐市阴月宗,罗刹门从不曾招惹京城各大家族,而皇室与京城各大世家也不会主动招惹他们。
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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