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瞧上的人,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合她心意便好。”
最后她又说,“这门亲事我同意了,若是再有人说三道四,余家容不得她!”
“母亲!”
冯氏气得浑身发抖,而余老夫人看都未看她一眼便牵着余幼容往外走。
等到她俩走出花厅,冯氏望向余老夫人背影的眼神多了几分阴冷。她怎么也想不通,三年前就应该死掉的老太婆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
唯一的解释便是当初下的药剂量太轻了。
这三年间,她不是没有再下手过,但每次都阴差阳错被人破坏,她甚至辨不出究竟是不是巧合。
余老夫人刚才跑得急了些,踏出花厅没多远便捂住胸口惨白着一张脸。
“让你别跑。”
余幼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红色小药丸递给余老夫人,看着她服下后才继续抱怨,“你自己的身体如何你心里没点数?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欺负我怎么办?”
“刚才是谁说没人能欺负她的?”
先前在花厅中气势凌厉的老人家此刻摇身一变成了十分慈祥的老太太,笑容和蔼可亲。
余老夫人打趣完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害怕我一撒手你就没人管了,这不,我让你过来看看有没有顺眼的。”
若不是有这个想法,她也不会同意让余幼容来参加这个及笄宴会。
“这里没外人,你跟祖母说句心里话,那人是你真心想嫁的?不是为了应付你舅母随便找来的人?”
“当然是真心的,我怎会为了应付她委屈自己?”
所有人都以为余幼容是个目不识丁、一无是处的乡下丫头,只有余老夫人心里清楚,她聪明的很。
这种聪明远远超过了她对这两个字的认知。
记得刚将她接回余家时,她病危,大夫都说没救了,交待办后事,没想到这丫头给她吃了粒小药丸她竟然就大好了,“是真心的就好,祖母不图别的,就盼着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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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余幼容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敲她的门,急促且不耐烦。
她吊着眉梢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冯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