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月光下,萧允绎那张比雪色月光更绝色的脸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
余幼容暗自感慨,这人要是个女子,妥妥的一枚红颜祸水。
她心下正不解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时,某祸水一言不发侧身擦着她的肩膀进了房中。
萧允绎瞥了眼床上尚未收起的男装,而后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我来是想问你,伤口上的线需不需要处理。”他转过身看向跟进来的余幼容,神情坦坦荡荡。
“要处理的,但还要再等七日左右。”
余幼容一边去拿药箱一边朝床的位置扬了扬下巴,“你先坐下,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如何。”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萧允绎对余幼容还算信任,他扯开胸口的衣服坐在床上,模样乖巧的像个孩童。
余幼容在药箱里翻了一会儿,原本落在酒精瓶上的手缓缓移到了一旁的小黑瓶上,那里面是类似于碘伏的药水,与酒精相比引起的刺激疼痛较轻微。
看在他帮了她的份上,她就对他好一点吧!
没有体温计,余幼容像上次那样用手背探了下男子的额头,只不过上次他睡着了,这次醒着。
萧允绎微微抬头看着她微凉的指尖擦过自己的额头离开。喉结上下翻滚了下,再看向女子的目光晦涩不明。
担心泄露行踪,那日天亮后萧允绎便派人调查了余幼容。
余家表小姐,父不详,自小跟随母亲余念安相依为命,三年前的邻居也确实是一名老大夫。
因为母亲发生了意外她才会被接回到余家,但在回到余家前她似乎消失了大半年。
还有就是这座四合院,地契的主人叫做温庭。他也顺便查了这个人,发现竟是名一贫如洗的书生。
看似寻常的信息却又透露出一丝不寻常。想要再深入调查,竟什么都查不到。
“没有发热。”
不带情绪的叙述后余幼容动作轻柔的剪开纱布,一边用自制的棉签蘸着药水一边缓慢的将纱布揭开,看到泛红的伤口余幼容眉头蹙了起来,“有些发炎,还好不严重。”
她抬眸。
“你应该卧床静养,等伤口愈合了再活动。如果伤口崩开就要二次缝合,会比第一次缝合要疼得多,留下的疤痕也会更明显。”
说到疤痕,她多看了两眼男子伤口周围完好的皮肤,又白又细又嫩,一看就是养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