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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余幼容刚好去了趟南山巷。
路过仁心堂时她脚步没有停直接去了对面的一家医馆,看到有客人进来,伙计立即招呼,“公子看病还是抓药?”
“抓药。”
余幼容不急不缓的拿出一张方子,“按照这个给我抓一副药。”那名伙计不疑有他将方子接过去就去找大夫抓药了,只是没过一刻钟的功夫又苦着张脸回来了。
“公子,你这方子不对啊——”伙计没敢说你这方子上的药材都是些毒物啊!我们是正规医馆,没这些玩意。
“家里耗子多。”
余幼容似乎没看到伙计古怪的脸色一般,也不否认他的话,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但伙计显然不信她。
心想我们医馆的大夫可说了,这是害人的方子,药材全是毒物不说,凑在一起煎成一副药更是见血封喉,而且说来也巧这方子里有种叫做箭毒木的的植物。
就被称为见血封喉,哪里是用来药什么耗子的?
可还不等他再次出口拒绝,一个银锭子从他眼前晃过被放到了柜台上,接着他就听到了一道散漫的声音。
“你尽管按照方子抓药,我出双倍价钱。”
伙计上下打量了会儿眼前身板单薄的公子,长得跟姑娘似的水灵,但看上去挺不好惹的。
关键是——双倍价钱啊——
他默默将那个银锭子收了起来,嘴角藏不住的笑,“公子再等等,我再跟我们大夫说说。”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那位伙计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五十上下的男子,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大夫了。
“就是这位公子要抓药。”那名伙计介绍了一句后便自觉退到一边。
“公子,不是老夫不想给你抓药,实在是你这药方上的药材我们医馆不全啊!”老大夫拿着药方很是为难。
“就好比这阿芙蓉,这药在大明朝本就管控极严,原先南山巷的各家医馆都是定期定量订货,也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后来也没个解释就订不着了。”
余幼容耐心十足的听大夫说完了这些话,又放了好几个银锭子在柜台上,“我需要的不多。”
“张大夫,虽然我们医馆没有,但是对面肯定有啊!”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