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所有人回去休息了,一会儿的功夫卷宗阁中便只剩下他和余幼容两个人,君怀瑾忍不住又问。
“陆爷怎么看这几起案子?”
这次余幼容依旧没急着回答,她先找了张椅子坐下,将自己完全摊开才眯着眼睛一脸倦怠的说。
“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物证和作案手段,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几率很大。”
说着她又将那两起案子的卷宗摆到君怀瑾面前,“时间比较早的这起案子应该是凶手第一次作案,手法不是很成熟,到了第二起案子他的作案特点才渐渐明显起来。”
“陆爷的意思是,他是从四年前开始犯案?”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再早一年就没有相似的案子了。
可是——这四年内也没有相似的案件啊!
似乎看出了君怀瑾的疑惑,余幼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一般情况下连环杀人案之所以会中断,肯定有个让凶手不可控的因素,要么是凶手的行动被限禁了,要么……”
余幼容没将话说完,而是若有所思的将视线又移到了那两份卷宗上,不管是这两起,还是刚发生的这起。
凶手虽然对死亡有某种执念,但又并未让死者经历太多痛苦。
而且,杀害对象全都选择了女性却完全没有侵犯过她们——更是某种极端的矛盾,一般的心理侧写显然很难形容这个凶手。
他很有可能拥有非常明显的双重人格,就是不知道动手的是他的主人格还是他的副人格。
而他的主副人格又知不知道另一方的存在。
因为线索有限,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猜测罢了,余幼容止住心中越扩越大的疑惑,暂时将这件案子放到一边,又问起了君怀瑾另外一件事情。
“死刑犯的名单有了吗?”
提到这件事君怀瑾像是突然才想起,“忙着翻卷宗竟然将这件事给忘记了,不过那些尸体当初送过去时就做过登记,陆爷在这儿等等,我这就去把名单拿来。”
君怀瑾去了没多久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本小册子,他将小册子递给余幼容,“都在里面了。”
没有再像看卷宗时那么慢,翻开册子后余幼容一目十行,一会功夫便排除掉了一大半人,最后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三名年纪差不多的女死刑犯身上。
她手指划过那三人的名字,问君怀瑾,“君大人有这三个人的画像吗?”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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