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但心底总归是苦闷的。
他可才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啊!
又立马被掐死在萌芽时期了?
这么会儿功夫萧允衿想了很多打发君怀瑾的话,结果见他一直默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他不说话,她便也无言。
君怀瑾自我调节了一番,总算恢复如初,仿佛全然不在意萧允衿之前说的话一般,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没看到明显外伤,又问了一句。
“真没受伤?”
萧允衿猜测过他可能会说什么,却没想到会是这句,刚要再次回答“没有”,脚腕伤处突然一脱力,整个人晃了晃就笔挺挺的朝前砸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君怀瑾来不及多想飞奔过去接住她,温香软玉抱满怀。
君大人胸膛似被烧着了般,松开怕她摔倒,不松他浑身僵硬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萧允衿显然也没料到这一状况,她脸埋在君怀瑾身前,外界的声音全都听不见了。脑袋仿佛炸开了一般,一直从脸颊红到脖根。
两人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未动。
直到裹着寒意的西北风将君怀瑾的火热吹冷却,他才终于将萧允衿推开些,却依旧不敢松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萧允衿脸上的红尚未退去,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去看君怀瑾,很小声的说,“扶母后时不小心扭到了。”说完还不忘解释,“不严重,我能走路。”
不知从何时起君大人开始在意男女之别了,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萧允衿抱起进了绛云苑。
到了她闺房的外间,他放下她,扶着她坐好,说了句“失礼了”便蹲了下去。
望着蹲在面前准备掀自己裙摆的人,萧允衿情不自禁往后缩了下,然后就看到君怀瑾细长的指尖顿住了。
以为自己的举动伤害到了他,萧允衿正要解释,蹲在面前的人突然抬头迎向她的视线,眼神恢复了一贯温润如春风的样子,语气也温温和和的。
“放心,我只是看看你的伤。”
君怀瑾只将裙摆掀开了一点点,一手抬起萧允衿的脚,一手脱掉她的鞋袜,当看到右脚脚腕肿得馒头一般时。
温润如春风的样子瞬间消失,这就是她说的没有受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