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越是国难当头才更要整治内忧。”东宫里的事此刻已不是什么秘密,三王爷跟太子殿下走得近更不是什么秘密。
于情于理萧允尧帮余幼容说话都是应当的。
萧允尧恢复正色。
“既然父皇说到国难,那儿臣倒是想问问,七弟此刻正在同敌军奋战,将身家性命全部置之度外。儿臣一想到他新婚燕尔却身在战场之上,心中便五味杂陈。”
他话锋一转,继续说,“若是这个时候太子妃出了事,他该多寒心啊?这大明朝就真值得他用命守护?”
从一开始众位大臣聚集在养心殿的初衷就是为了大明与瓦剌的这一战。
也正是因为在意,他们才会对太子妃勾结瓦剌一事有这么大的反应,此刻听着萧允尧的这些话心也跟着浮浮沉沉莫名难受。
其实差不多意思的话关灵均早就说过了,只不过他态度软了些,又被赵淮闻搅和了下,没人放在心上。
“七弟临行前将太子妃托付给儿臣,儿臣既然承了他的诺自不能让他失望。”
萧允尧的态度很明确。
今儿有他在这里,谁都不能动太子妃。虽然言辞嚣张了些,各位大人倒并未觉得不适,反而在心中认认真真反反复复思量,今日这一出最终得益的究竟是何人?
就在养心殿中的气氛再一次陷入凝滞,许久不说话的赵淮闻终于开了口,他苦大仇深的瞥向御案上的木盒。
“皇上,老臣想看看密信。”
他语速稍慢,哪怕话已说出口似乎还在犹豫中。话题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密信上,几乎不给嘉和帝喘气的机会,徐明卿竟也赞同道,“皇上,老臣也请求一阅。”
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的余幼容垂首笑了声,谁能有左相老奸巨猾?
东宫那名小太监已死,这木盒上也没刻了谁的名字,哪怕最后证明她确实被陷害了,也锁定不了凶手。
但萧允尧丢出来的账本就不一样了。
上面可是清清楚楚记载了晋亲王与许琉光的交易往来,时间地点以及交易了何物,一笔笔,一目目,顺着这些信息查下去总能查出蛛丝马迹。
所以徐明卿不敢冒险。
对付她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但晋亲王若出了事可就什么都没了,这一劫她算是安然度了过去。
余幼容没有半分劫后余生的喜悦感,在心中将今日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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