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错误，季总对他们发火是应该的。

但季总平时就板着一张脸，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这就使他在应该生气的时候更加骇人。

漆黑一片的眼眸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五官线条俊美冰冷。

季厉沉着眼眸，薄唇轻启，语气平和，“真是越做越好了，下次是不是要把公司全部搭进去？”

他指尖轻点在漆木的会议桌上，看的经理心惊肉跳。

张助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站在季厉的身后，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一道轻微的手机振动声惊扰了沉寂的会议室，在场统一穿着黑色西装的高管门统统下意识看向季厉。

季厉没有立即关闭桌上的手机，反倒是看了一眼屏幕。

张助理刚要伸手帮季厉暂时保管手机，却不想季厉躲开了他的手，他愣了一下，依他对季厉的了解，季厉最厌烦的就是开会时被人打扰，以往都是由他暂时替季厉保管手机。

季厉敛下眼底的阴冷，在注视下，接通了电话，“是我，有事吗？”

棠糖躺在床上，意味不明道：“今天晚上有个聚会，好像是给谭璇彤接风，你知道吗？”

季厉微冷的目光划过众人，在其他人错愕的目光下，柔和了一下声线，“我知道，你是想要我去吗？”

这种圈子里的人组织的聚会，他本来是没有兴趣，但是如果棠糖希望他去，他是会去的。

以及随时随地接通金主的电话，都是他这个情夫应该做到的，

销售部门的经理感受最清晰，方才落在他身上冷冽的目光被移开了，他肩头一轻，如释重负，但仍是忍不住好奇有谁可以让季厉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说话。

季厉五官清隽，但就是喜欢板着脸，让人不寒而栗，更是让底下的员工不敢对他有不该有的心思。

……

棠糖翻了个身，将发丝压在身下，轻声道：“我会去，陆景辉也去。”

她没有挑明，但她相信季厉会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嗯，我也去。”

“好，到时候等你！”

季厉安静的听完棠糖说话，等着棠糖把电话挂断，才把手机交给了张助理。

之前的低气压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