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明珠的话，何大人和师爷都不禁又看向蒋宸，这才发现蒋宸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同时也想起了严夫子特意上门提过的得意门生。

原来是他啊。

再看沈明珠，一个目不识丁的妇人嫁给了一个书生，现在居然能说出上善若水的典故，这足于看出她嫁的那个男人是何水平？

何大人又问村民，“你们说说，刚才蒋宸说的，可是真的？你们何人能作证？”

柳梁第一个应道：“回大人的话，草民柳梁，下围村的村长，当时他们夫妇在山上追赶马旺财，草民带着村民赶过去，大伙一起才把这个歹人抓住的。此人力气大，一直反抗，一直跑，与我们起了冲突之后才被降服。”

村民一：“草民也是抓他的人。”

村民二：“草民也是。”

这时，蒋小虎和蒋小庆哇哇大叫，学着大人的模样下跪。

蒋小虎指着马旺财，一边哭一边道：“大人，他……他抱走了妹妹，我追上去，哥哥回去叫爹娘。他怕我追上了，把我也打伤成这样，听到村里人来了，他把妹妹一脚踢飞，妹妹的脑袋撞在石头上，血……好多血……呜呜呜……”

蒋小庆也大哭，“我和爹娘赶到时，妹妹一身是血，好多血……呜呜呜……”

这些是沈明珠私下教他们的，他们还是孩子，不用说得太清楚，只要哭大声一点，重复强调好多血，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就行。

村民也附合，证实两个孩子的话属实。

何大人本是来敷衍一下的，现在被人马屁拍舒坦了，觉得随便审审都对不起自己的名字了，于是，他怒拍惊堂木。

“如此歹人，罪不可赦，一定要严惩不贷。”

“大人，草民冤枉啊，小人不是偷小孩的贼人，草民只是与蒋宸有仇，只针对他，可不是针对全村的人。”马旺财知道事情严重了，刚才已经有人给他示眼色，不会有人暗中帮他了。

偷一家人的和就是一个惯偷小孩的，这后果是完全不同的。

“大人，这蒋宸害得我大姐被休出夫家门，我心里气不过啊，所以就找他们家的晦气，本想着让他们出点钱，没想到……被抓住了。村民没来之前，他们夫妇把我往死里打，瞧瞧，我这一身都是伤啊。”

“胡说八道！”柳梁气得立刻反驳，顾不上是在公堂之上了。他怒提着马旺财，“蒋宸夫妇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会不清楚，你马旺财是什么人，只要稍稍打听就知道，他们会害你大姐被休？你是不是……”

“大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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