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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再不知羞? 也从未想过在这里。
她抗拒着,自然要将她推开。
“不嘛? 人家要回去!”她撒着娇。
只是兴致上来的崔彧? 哪里还会由着她。
舟楫微微晃动间? 小七已经被他放在了船底铺好的荷叶上。
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水光折射的光影,映照着他眼睛流光溢彩? 粲然且又炙热。
他覆在小姑娘耳畔轻语道:
“早在一年前,便是在此处? 本王就想将你嚼着吃了......”
——我是小船微荡的分割线——
......
一条小船儿在这接天连地无穷碧的荷池中包围中,晃晃悠悠? 随水逐流。
时而流动缓慢。
时而流动迅猛。
停留在荷叶上的青蛙? 以及荷瓣上的蜻蜓被惊得纷纷避退,远远的围观着。
荷花的淡香,混着被铺在船底碾压破碎荷叶的清香? 以及这湖中的水腥味儿? 还有那芳糜的味道? 混合在一起,熏得人几欲中暑。
七月的午后? 这片荷田里? 小七只觉得这个午后格外的漫长? 似乎没有尽头一般......
她那烟罗羽纱本就透薄的很,穿着好看又清凉? 但是质地不若其他锦缎般耐得住扯撕。
崔彧看着这衣服? 八成是穿不了了。
他在她那一堆衣物里寻了一方巾帕? 蘸着湖水将她身上染着的那些碧绿的荷叶汁儿拭去。
她微阖着眼睛? 半昏着? 额间满是汗水。
崔彧拿帕子给她讲额上的汗水也一并擦了去,抱起她,让她上身倚靠着自己。
方才散了她的头发,这会他拿过簪子,将她发丝挽起。
此时夕阳西沉,从午时她便没有吃东西,只吃了些连子裹腹。
午后又这番折腾,她此时定然是饿极了。
“饿吗?”崔彧低哑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未散的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