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忙碌起来。
......
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弹的她? 听着帐外福禄公公喊崔彧早朝。
崔彧将她放下后便更衣上朝去了。
小七累的在心里骂他迟早肾亏而死? 只怕等不到他肾亏而死那天? 她就先被他屮死了。
小七这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了中午? 崔彧散朝回来她都没醒来。
他在她身旁坐了一会,睡得红扑扑的脸颊? 染着芙蓉色,乖巧的很? 丝毫不像昨夜里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微微勾唇一笑,心想? 那样倒也别有趣味儿。
崔彧想到她昨夜里说的事情? 那宫女说的人,若那人真的是柔妃的孩子,极有可能便是这个郑公子。
天倾门当年在宫中都能从先帝手里把白媱弄出去? 可见这人的势力真的是渗透到了各处。
不管他是什么阴谋? 卧榻之侧? 岂容他人酣眠。
崔彧让人寻来了画师,去安乐堂找昨日里小七说的那宫女。
还顺便叮嘱了福禄:
“去吩咐尚衣局的给周贵人添些衣物? 就用前些日子进贡上来的软罗纱? 春日里穿着甚美? 朕很喜欢。”
福禄听了崔彧这话,心中很是困惑。
陛下这昨夜里在周贵人的宫里虽然待了一个时辰? 他在候着? 那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没有一点声响儿。
后来回来寝宫这边后? 跟着小七姑娘折腾了到了上早朝的时候? 他后半夜虽然没当值,但是徒弟早上喊他起来的时候说陛下一晚上没消停。
可见是心里真心喜欢的。
可是为何对着小七姑娘的时候冷言冷语,却格外的恩赏其他人?
不过天子的心思,又哪儿是他们这些人能猜透的,他只按照吩咐做事了。
福禄之所以能跟着崔彧这么久,是因为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崔彧的情绪内敛任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他方才说,周贵人穿着軟罗纱甚美,他很喜欢,摆明是要高调的赏赐。
福禄公公也将赏赐这件事做足了,宫里的几个妃子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