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瞻脸抽搐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这人读书这么厉害,在金銮殿上更是被今上连连称赞,怎么说起这个事情,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真是个榆木疙瘩。
“…… 呵呵,那行,那行,不说,不说!”黄瞻呵呵笑着,给萧钰斟了一杯酒:“来,我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也许是后来黄瞻再没提其他的事情,萧钰也就真的只跟黄瞻讨论诗词歌赋了,直到三壶酒全部都下了肚,黄瞻趁着酒兴还想要再留萧钰,萧钰却不留了。
“若是下回有机会的话再与黄大人把酒言欢,今日下官该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家娘子该要担心下官了!”
然后,就真的毫无留恋地走了,而且离去的脚步如此快,似乎真的怕回去晚了家里人该担心了!
黄瞻:“……”张口闭口就是我家娘子我家娘子,你当别人没有娘子吗?可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出个门喝个酒还要把娘子挂在嘴巴边上的!
没用的东西!
黄瞻见萧钰的身影消失了,一仰头,把最后一杯君子笑给喝进了肚子里,这才起身回家。
黄府内,李氏正焦急地等待着。
见到黄瞻回来,还一身的酒气,李氏忙让下人帮着收拾好了,这才揉着黄瞻的太阳穴问他:“老爷,事情办的怎么样啊?”
黄瞻一肚子的气:“那萧钰没想到是个怕婆娘的!除了讨论一晚上的诗词歌赋,我说两句话,他就用两句我家娘子来堵我的嘴,你说我能说什么?”
“那就是,没说成功吗?”李氏焦急地问道。
黄瞻摇摇头:“这新科状元,看着是个翩翩如玉的性子,可是这人,执拗的很,不好对付,而且他家中那位糟糠妻,怕是仗着这么多年侍奉过萧钰,萧钰很怕她!”
“萧钰很怕她?怕她做什么?”李氏不解地说道:“我听说他那个妻子也是出身乡野,大字都不识的一个的人,萧钰才华横溢,怎么会怕一个乡野村姑呢?如今他考上了秀才,当了官,入了仕途,那女人应该怕萧钰嫌弃她才是!”
此刻正打了水给谢玉萝洗脚的某人,由于身上到处都是酒气,怕晚上谢玉萝嫌弃他,不让他跟着一块睡,这会子正殷勤地给谢玉萝洗脚按摩,那一副屁颠屁颠的模样,人家不知道做的多开心。
“你问我,我问谁去!”黄瞻扶着额,第一回被一个比他官职小的人弄的不开心了。
非常的不开心。
一个从六品的官员,竟然对自己这个正四品的官员没有巴结没有谄媚,整个途中,一直都是自己有话问他,他就说,他从不曾主动开过口,问什么回答什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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