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一下:“哥,我们回阳叶县吧!”
温俊倧想想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我们现在就动身!”
陈博厚还在请人大量地拓写他写的罪证,温俊倧和温静安已经偷偷地雇了马车离开了京城。
夜里,一些鬼鬼祟祟的人趁着京城已经陷入了宁静,又提着东西抹黑上了路。
“这里这里,快贴……”他们两个人两个人一组,一人一条街巷,分头合作,刚把第一张给贴上,正要奔赴下一个地方的时候, 就有人喊:“有刺客,抓刺客啊……”
紧接着,火光冲天,就有身着衙役衣裳的人手持长枪将这群人给团团围住,这群人不过是京城的混混罢了,见到有官兵来了,自知自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举手投降,那群人只出来了一盏茶的功夫,下一盏茶时,就已经悉数到顺天府报道了。
顺天府灯火通明,常守农还是一身的官服,在衙门里正襟危坐,显然是在等着他们!
那群混混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他们的头也不在这里,见到这样的架势,再加上官兵从他们的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那群人啥都没保留, 全部都说了。
常守农也没有客气,也将上回的事情给盘问出来了,让这群人每个人都签字画了押,全部都押入大牢给关着了。然后,倪梁和常守农回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陈博厚也美美地睡了一觉。
梦里头,他似乎梦到了满京城大街小巷贴上的罪证,自己亲自揭发萧钰的罪行,明日这事情一定能在京城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第二日,京城同往常一样,天阴阴的,并没有下雨,陈博厚特意出了门,可无论走到哪里,一张纸都没有看到。
而街上的人显然也压根就没有讨论关于萧钰的事情,陈博厚愣了,昨天晚上不是贴了东西吗?昨天晚上又没有下雨,而且就算是下雨了,那墙上柱子上也会有东西啊,也能被人看到啊,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讨论这个事情?
陈博厚也不敢出声喧哗此事,赶快去找了昨天找的那群人。
只是他刚一进去,长剑就抵在了他的咽喉处,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公子,好久不见啊!”
来人正是倪梁,常守农从晋昌府带到京城来的唯一一个衙役。
陈博厚气恼地喊道:“萧钰和常守农勾结,贿赂考官,获取卷宗,考中解元,还使阴险手段迫害温家,害得温家家破人亡!”
倪梁看着他冷笑道:“你诬陷朝廷命官,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满口胡言乱语,依照大越律法,一律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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