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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医生,他还能弹琴吗?”池研东焦急地问,“这都休息了大半年了,还不行吗?”
“最好别碰吧。”医生皱眉说,“个人体质原因,加上之前也的确伤到了,就不说小时候有肌腱划伤的历史了,你怎么能让孩子一天中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练琴呢?”
“那以后……”池研东问。
“以后就不要练琴了吧,很容易复发的。”医生建议,“复发就要打封闭,还不保证效果。”
“只能说。”医生补充了一句,“你家孩子,不适合走这条路吧。”
“好吧。”池研东失望地说。
池遇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听完医生的诊断,给医生道谢,转身走了。
“刚才那孩子,还挺有艺术家的气质的。”护士忍不住说,“礼貌又懂事。”
“可惜了。”医生说。
诊室外的走廊上,池研东捂着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回去吧。”池遇拍了拍他爸的肩膀,“我刚看了你的手机备忘,两小时后你要从堇川市飞往洛杉矶。”
池研东怔怔地点了点头。
“你和你哥,还好吗?”池研东问。
“挺好的。”池遇说,“我转学了,认识了新同学,哥哥也在打拼自己的事业。”
钢琴家的儿子,好像也没必要也是钢琴家?
“那爸爸走了。”送池研东来的司机一直等在医院门口,“照顾好你自己。”
“知道了。”池遇目送着出租车远去。
亲爹啊,问都没问儿子要不要一起坐个车,这荒郊野外的,出租车都没几辆,他还得再走个28888步去车站。
池遇一边走,一边怀疑他爸纡尊降贵从欧洲飞过来,就是过来看他的手的,不是来看他这个人。
他和他哥活到现在在池研东的心里,可能还比不上一架钢琴。
他值半个,他哥只值小半个。
这种新奇的价值衡量的方法,把池遇自己给逗笑了。
偏偏这时候,池研东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小遇啊。”池研东说,“你和你哥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