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过来！”

容徽骤然从床上坐起身，满脸惊恐。

他梦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二次分化被人围观了个彻底。

他变成了alpha，还是榴莲味。

所有人都指着他放肆嘲笑。

呜呜……这绝对是噩梦！

从噩梦中惊醒的容徽半晌才回过神，反应过来周围环境不对。

标志性的消毒水味让他迅速分辨出这里是哪儿。

护士正好过来，“你醒了？送你来的人已经走了，现在你可以去缴费处缴一下费就可以出院了。”

容徽下意识就想点头应是，结果就听转过身来的护士继续道：“对了，你二次分化已经完成，需要去医生那里开个证明，再到警局更新个人身份信息，这个费用也缴一下。”

容徽点到一半的头迅速僵硬在半空，活像个僵尸鬼片里面鬼出场时的模样。

而与鬼不同的是，鬼出场通常阴森恐怖，可容徽此刻的表情几乎是深受打击，悲痛欲绝！

他真的变成alpha了吗？榴莲味的那种？

他以为是做梦，结果是发生过的事实？只是他内心下意识逃避？

不！不！他拒绝榴莲味！

他抓住护士的衣服，苦苦哀求道：“护士姐姐……医院有没有改变信息素的手术，能帮我预约一个位置吗？做新项目志愿者也行啊！”

护士：“……”

她面无表情地把衣服从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手里抽出，毫不留情道：“信息素手术位置没有，精神科手术倒是可以帮你预约一个。”

说罢，转身离开，直接关门，不再搭理这个疑似脑子有问题的人。

要知道这世上信息素味道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从分化的那一刻，是什么就是什么，除非二次分化否则没有半点更改的可能性，而且二次分化也是在信息素原有的基础上更改，彻底改变几乎不可能。

显然脑子逐渐清醒的容徽也想起来了这一茬，默默垂头假装自己刚才没犯傻。

所以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呢？

不对，最重要难道不是应该确定自己性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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