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琛回到家后将领带往沙发一甩,点了根烟站在窗边狠狠抽着,他平日性子霸道张狂,自然也是第一次求人办事,陪笑陪酒的总归不是太痛快。
沈清吟给他泡了杯茶:“他既然不松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他低咒:“鬼知道,简直事多。”
沈清吟决定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儿,转过身便先去浴室洗澡,刚躺上床,乔琛早已躺在了床上,伸手便要去解沈清吟衣服,她握住他试图解她纽扣的手:“我来了,过几天吧。”
乔琛手上带着力道:“我不动下边。”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就是没心情:“真的下次吧,我今天还有点不舒服。”
她的抗拒引起了他的不快,乔琛翻了个身‘啪’的一声把房间里的大灯打开,手在沈清吟的腰处一捏,眯着眼:“你知道纪凌酌在饭局上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思绪止住。
可她想起晚上在豪车里撞见的情形,反应极快:“他的意思是你不如给他点直接的利益,譬如股份,毕竟他那种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
乔琛静默许久,眼睛在她面孔上打转:“他要的恐怕不止股份。”
他说罢,手上捏着她腰的力气却越来越重。
沈清吟说:“他要真有太过分的心思,碍于你的面子只怕也不会提。”
乔琛冷笑:“他可没什么不敢的。”
沈清吟接的自然:“那我们见招拆招,大不了,我们就跟他磨,磨到他同意为止。”
乔琛凝视她几秒,眸里似乎有暗火,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想什么呢,我只喜欢你。”
乔琛见她如此说,暗火越染越浓,直到他觉得要烧出来时,他重重一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你最好永远这么想。”
情深处,沈清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将他一推后说:“其实我听过纪凌酌这个名字。”
乔琛:“嗯?”
闺蜜田小丁的妈妈在高级娱乐场所工作,会跟沈清吟说一些贵人过来玩的事情,其中便包括了纪凌酌。
田小丁说,他用香烟的火光压过一个小姐的肩膀,也玩过一些花样,和新闻上翩翩君子、如沐春风的样子很是不同。
转述完后,她对乔琛说:“看着仪表堂堂,实则玩的这么开,想起都令人倒胃,这样的男人再有皮囊,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