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酌唇边有些讽刺:“苏东坡听到这样的见解,恐怕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兴许是捕捉到他的讽刺,她又牙尖嘴利的反驳道:“你们男人当然会觉得我说的不对,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看你现在也是如此,因为没有娶到我,所以对我这么好,等到哪天真的娶到了,要做一辈子妻子了,谁又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
孕期脾气大,不是没有道理,沈清吟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或者挑他刺,其实他都可以理解,所以并未与她争执,只是将她的手拉住,用温热的手暖着,道:“不会的。”
她满脸冷漠,似乎并不信任他,但是纪凌酌也知道,自己若是给她做什么承诺,只怕也没用,只是好着声哄她:“回去睡觉好不好?”
她从他手中将手抽出来,头也不回的走掉,纪凌酌的唇角逐渐变得冰凉,良久,还未睡的保姆才从别的房间走过来,问他怎么还不睡。
纪凌酌抬步走出了这间房,对保姆吩咐道:“以后把这间房子上锁,没有我的吩咐,再也不许擅自打开。”
保姆点头:“是。”
其实沈清吟以为他只是想用这个孩子控制住她,让她走不掉,但直到她看到他这些天买的全是些育儿书籍,这才真的怕了。
他好像是真的有心去做功课的,因为不仅这些书籍,他还会在工作完后,去搜罗一些怀孕中母亲适合听的音乐或者电影,告诉她一些关于早教的知识,沈清吟看到这些,简直头都要大了,本来就回避的很,这一环扣一环,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是她就算待在家中,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外边所发生的事的,例如这一大早起来,纪凌酌早走了,她看到的便是满屋子的狼藉,她还没看懂是发生什么时,保姆便慌忙收拾着:“夫人,您就醒了?刚才那些动静没吵醒你吧?”
她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却是睡的很熟,说来惭愧,她这些日子确实很嗜睡,除非是自然醒,否则根本就叫不醒。
她嗯了一声,扫视一圈:“发生地震了?”
这话自然是调侃,这种别墅是不可能发生地震的。
果真,保姆听到这样的话,只是尴尬道:“不是,不是……”
沈清吟都不用她回答,便看到了散落在桌上的耳环,她一言道出:“唐婉念来过了,是吗?”
保姆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静默了许久,随后才点头。
这些日子,她都很安稳,但是越安稳,反而越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她并不意外,只是问她:“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来闹事?”
保姆摇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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