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姨一段时间,至少等她醒来再说。”
沈清吟说:“我陪你吧,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往哪去。”
她本来想说,这段时间就住在家里,但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这句话,陈琴心细,万一发现自己还在怀孕可就完了,不料陈琴回拒道:“不了不了!你赶紧出去跟洪先生说一声,就说我们家是诚心的感谢他,改天一定请他吃饭!”
沈清吟一直被陈琴笑着推向外边,她心中突然有些发苦,不知是自嘲陈琴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她被陈琴推出了医院后,又看到她连忙进了小姨的病房,神情满是焦急的模样。
她在医院门口徘徊了几步,并没有看到洪深的身影,便四处张望了一番,本想走几步,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下雨了。
她停住欲走的脚步,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个电话,低眸,刚按了几个键,便发现自己眸底有双男士皮鞋,她以为是洪深,抬眼:“刚才谢谢你了,我妈说……”
话说到一半,她便看到了纪凌酌,他撑着黑伞站在她面前,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好像有些凝重,又好像参杂着别的东西。
她退后一步,他便上了前:“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你母亲说什么?”
“没什么。”沈清吟飞快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纪凌酌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凝视着她。
她也在看着他,方才他没有接她的电话,她便以为他忙他的去了,许是工作,也许是别的什么,可他又怒有些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让她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许是刚从医院回来,又许是将文件夹给了洪深,沈清吟见到这样的他多少有些心虚,她只能故作镇定的将手从他抽出,他又握住,道:“我陪你进去看看。”
沈清吟说:“不了,就是一点小伤而已,是我小姨,我妈没事,你不用操心。”
她说罢,提步便走进了雨中,纪凌酌打着伞走到了她旁边,两人牵着手漫步,一时谁也没先开口,如果是一个完全不熟悉他们的路人,便会觉得这样的场景非常温馨,可沈清吟却一点都没开心起来。
关于是谁来砸她家的,她现在心中还是半信半疑,可是这样的话她也不好跟纪凌酌提,只能闷在心里。
直到纪凌酌问:“刚才你再对谁说话。”
她不动声色:“没有谁。”
这样的回答明显显得拙劣,可是纪凌酌也没有再问,只是为她开了车门,两人坐上去后,他便发动了车子,继续道:“唐家动你家的事我会去处理的,在此之前,再忍耐一会儿,我最近在跟唐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