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跟我说,向来富贵路崎岖,走不好一双脚就鲜血淋漓。若能看开,未必没有前途。
听听,他还是觉得我成不了王妃。总之,他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糊里糊涂的一席话,我娘还奉为圭臬,何等可笑?”
薛湄忍不住被逗乐。
奚宝辰见她一直不开腔,问她:“你信这些话吗?”
“道士占卜的话,我原本是不太相信。”薛湄道。
“原本?”
薛湄点点头:“但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位特别厉害的老神仙。他没有一句废话,句句都能听。
不过,我听说真正的术士,不会占卜前途,因为泄露天机遭天谴。故而,那道士有没有能耐?也许有;他的话要不要听?听一半,别抱希望。”
奚宝辰颔首。
薛湄又笑道:“再者,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又有什么办法?”
“是啊。”奚宝辰叹气。
烦恼完了自己,奚宝辰又想到薛湄刚刚被退婚,也有点为她担心。
“……我没过来问你,是我觉得,应该你想退婚才对。”奚宝辰道,“是不是?”
薛湄点点头。
“怎么突然想退婚?”
“等正月初三,你见到了温锦,也许有机会见到温钊,到时候你自己瞧,就知道为什么了。”薛湄笑道。
她突然买了个关子,让奚宝辰对跟着她赴宴的事,充满了期待。
薛湄留在玉堂院,陪着姑姑和奚宝辰用了午膳,派丫鬟去了趟温家,让温锦给奚宝辰补送一张请柬,直接给丫鬟拿到永宁侯府来。
温锦同意了。
老夫人疼女儿,留姑姑和奚宝辰住一夜。
奚宝辰接到了温锦的请柬,虽然是薛湄讨过来的,还是正正经经写了回帖。
“大姐姐,我跟你去蹭宴席,旁人会不会说闲话?”奚宝辰写完了回帖,又有点不太放心。
薛湄接了过来,让丫鬟拿出去,派人送到温家。
“怕什么?有些时候就是要脸皮厚一点,不妨事的。”薛湄笑道。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