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就是羞辱了她。
萧靖承的智商,没有分一点给谈恋爱,他不知道的是:亲密举止,如果两个人在私密的地方做,就是谈情说爱;如果在公共场合做,才叫耍流氓。
他把这两者混为一淆,畏手畏脚的。
好在他还知道,薛湄不会真的和他生气——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薛湄对他,是无条件的好,好到了骨子里。
从来没人像薛湄这样疼他!
“既如此,我怕什么呢?”他给自己鼓气,“可以试一试。”
翌日清早,薛湄果然把昨晚的不快忘到了脑后。
早膳是咸鱼、小菜配粥,外加一笼屉小包子,薛湄就说咸鱼很不错,让萧靖承也尝尝:“比京里做的要好吃。”
“鱼好。”萧靖承道。
“回头让人送点咸鱼进京。”薛湄说。
萧靖承:“如此近,送新鲜得也使得。”
“那就都送吧。”薛湄道。
萧靖承嗯了声。
早膳气氛挺好的。
饭后没多久,萧明钰登门了,问他们俩:“今天是在城里逛逛,还是去盐堡?”
薛湄:“去盐堡。反正是过年期间,城里一直很热闹,什么时候看都行。”
她迫不及待要瞧瞧古代的盐堡。
从金州城到丰南镇,半天的路程。他们早上出发,中午就赶到了。
薛湄午饭也顾不上吃,立马就要去盐堡。
大年初四,海风吹在身上,似刀子刮,湿冷的空气往周身钻,风氅都无法御寒。
“太冷了吧?”薛湄裹紧了大氅。
萧靖承:“今天还算好的,风不大。冬天的海边就是很冷。”
盐堡就在沙滩旁边,一个巨大的建筑,不远处的沙滩上支起了好几口大锅,还有盐工在煮盐。
薛湄等人进了盐堡,管事的官员迎接出来,给两位王爷和郡主行礼。
“……上一批的盐已经运走了,现在存货不多。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