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太好,薛湄把他叫到家里喝酒,让大哥和五弟作陪。
五弟不善饮酒,却跟卢文话题投机,两个人说起了马球。
“大姐姐,我们最近天天练习马球。”薛润跟薛湄显摆,“王爷让咱们用马球做战术训练,我现在打得可好了。”
“有多好?”
“比马球供奉还要好。”薛润说,“我骑术过关了,王爷都说很好。”
薛湄笑了起来。
卢文听他吹得厉害:“真的吗?”
“走,咱们去南亭马球场,比一场试试看。”薛润说。
薛湄有点无聊,很想出去散散心;薛池心情却不错,故而他也愿意出门。
他们兄妹三带着卢文,往马球场去了。
萧靖承到郡主府的时候,郡主府里没了人,丫鬟给他指了马球场的方向。
乘坐马车时,薛湄仍把她的鸟铳放在马车里,时刻不离身。
上次出事的时候,薛润和薛池都不在,不知薛湄这鸟铳的厉害,兄弟俩还问她:“又带这个铁疙瘩?”
“有用。”薛湄道。
“有什么用?”五弟问。
“这个是武器,自然是杀人用的。”薛湄道。
五弟撇撇嘴。
马球场一年四季生意红火,门口的香车宝马总是停得很满,薛湄等人需得离得老远下车步行过去。
五弟和卢文走得很快,薛湄和大哥落后几步。
两人并肩而行。
这时,突然有人喊:“大哥、大姐姐。”
兄妹俩回头,瞧见来人时,都微微一愣。
薛湄很久没有见过薛玉潭了。
薛玉潭消瘦了些,今日扑了脂粉,显得她白净红润。她本就有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带着几分伶俐的妩媚,看人的时候似含情脉脉。
她着一件桃粉色绸缎面料的风氅,里面是银白色绣银线牡丹的襜褕,更衬托得她比早春桃蕊还要娇嫩。
她真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