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直到她腿都要断了,不停哀嚎、求饶,贵妃才让她起身。
她才起身,又挨了贵妃一个耳光。
宝庆公主捧住了脸,难以置信:“您打我?”
贵妃沉着脸,看不出她的愤怒,但她双手冰凉,可见她有多生气。
“你可知轻重?”她问宝庆公主,“你私造兵器,又跟成阳郡主作对,你可是活腻味了?”
“母妃如此看不上我,又何必折腾我?”
“我折腾你?”贵妃声音平稳,就像结冰的湖面,至少表面上是不起任何涟漪,所有暗流汹涌都被压在冰面之下,“你差点把自己折腾死!”
贵妃今天请薛湄进宫,向她求情了。
薛湄答应,看在贵妃的面子上,这次算了。
贵妃松了口气,心里却是恨极了宝庆,连这种事都做。
戚太后那边,则是安抚了薛湄。
宝庆公主在临华宫挨打的时候,薛湄正在万景宫喝茶,跟戚太后聊了聊琐事,还说到了前不久被她治好的沈瑧。
“……你不要怪靖承,他也有自己难处。”戚太后劝薛湄,“咱们不能违逆天意。”
皇帝的意思,就是天意。
薛湄颔首:“娘娘您放心吧,我什么都懂,我不曾怪王爷。”
她的确不怪。
就像她告诉萧靖承的,她不想萧靖承谋朝篡位。若不能“跳槽”,对上司就要忍耐,这是基本规则,薛湄又不是三岁小孩。
就算是皇帝,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更何况是薛湄。
岂能事事顺畅?
此事余波,直到一个月之后,才彻底消除。
那时候的薛湄,正在安诚郡王府,陪着郡王的小妾们扎风筝。
萧明钰今年打算自己做风筝,小妾们觉得好奇,也要学着做。
正好薛湄来访,就被拉过了一块儿做风筝。
薛湄原本是打算问问安诚郡王,现如今的官盐生意怎么做。她知道拿着朝廷开的盐引,可以从官府拿到盐。
不成想,萧明钰却告诉她:“这个买卖我在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