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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殊一张无辜的脸,把清白二字摊平给薛湄瞧:“老祖宗误会了。”
误会你个头,难道我听不出来吗?
“我知老祖宗的意思,绝不会跟宝庆公主作对,给家族惹祸。”卢殊收敛了玩笑心思,对薛湄的好意表示感谢。
薛湄欣慰点点头:“你知轻重,不像卢文那傻孩子。”
卢殊:“……”
卢文,好像比薛湄还大几个月。每次薛湄说起他们,老祖宗的架子端得十足。
若不喜欢她,可能觉得她装腔作势;但若是接受了她这种做派,觉得她倒也十分可爱有趣。
卢殊跟着薛湄来的,而薛湄身后又关乎瑞王萧靖承。
若卢殊在这里惹祸,薛湄和瑞王都逃脱不了干系。
如此想着,卢殊那股子恶毒心思,一下子收敛了。
宝庆公主依旧呼朋引伴,玩得不亦乐乎。她的目的是匈奴单于,但她不能直接说,故而遮遮掩掩的。
她试图去边界,被拦了回来。
薛湄对此不作任何评价。
几天之后,萧靖承故意对外说,受不了宝庆公主这样频繁会客,故而让她搬到了大将军府不远处的一处宅子去了。
而宝庆的侍卫,依旧只放了四个人在城里。
宝庆公主巴不得,欢天喜地搬走了,心情好极了。
薛湄这才明白了萧靖承的用意。
先把最苦的日子给宝庆公主,让她知晓艰难;而后再慢慢放松,让她觉得比昨日舒服了点。
她对比的,就不再是京城,而是在萧靖承手下生活的前些时候。她会满足,会慢慢施行她的计划。
她既不会着急去匈奴,也不会离开。
萧靖承需要的,就是她暂时稳定的一个状态。
薛湄私下里跟锦屏说:“咱们王爷玩阴人这一套,还是挺厉害的。宝庆公主被他算计得团团转,现在居然觉得自己胜利了,欢欢喜喜住了下来。”
正常情况下,那边的宅子,宝庆公主要嫌弃死。
白崖镇的建筑,以防风、防寒为主,不可能美观,舒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