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大小姐可要去尝尝?”
薛湄对鹅可能有点敌意。
她说:“鹅怎么做都不好吃,它还凶,再讨厌不过的一种家禽了。”
锦屏:“……”
所以,大小姐你小时候是被鹅啄过吗?
实在有点无聊,而白崖镇寂寞得除了喝酒、吃点烧鹅,几乎没有任何娱乐。
薛湄没办法了,带着彩鸢和锦屏去了。
从大将军府步行过去,约莫要走一刻钟,薛湄带着彩鸢和锦屏缓步而行,就当打发时间。
日子不像京都那么好过。
薛湄也像是没什么目的,就这么成天慢悠悠过着。
天上还在下雪,只是落地不化,薛湄主仆都有大毛衣裳,兜帽直接罩住了头。故而任由雪落了满身。
彩鸢问薛湄:“大小姐,咱们回京过年吗?”
“不。”
“那明年开春回去?”彩鸢又问。
薛湄还是摇摇头。
她似乎从来没提过什么时候回去。
“大小姐,您可是打算做白崖镇的家眷?”彩鸢笑道。
薛湄:“有何不可?除了洗澡不太方便,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吗?”
彩鸢:“……”
“我素来是粗茶淡饭能过一天,山珍海味也是一天。只要我心里痛快,在哪里我都能生活。”薛湄道。
锦屏插话:“大小姐在京里过得不痛快?”
“是啊,没有比皇帝更让我讨厌的人。”薛湄说。
锦屏:“……”
彩鸢紧张看了眼四周。
四下无人,街道上白皑皑的,彩鸢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
她说薛湄:“大小姐,您这样口无遮掩的,是要掉脑袋的。”
薛湄哈哈笑起来。
她跟彩鸢说起了“天高皇帝远”这个词,心情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