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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改往日温柔娇滴滴的性格,异常泼辣跋扈。
躲在院外看热闹的刘国振和成兰韬也很讪讪。
特别是刘国振,摸了摸鼻子:是他总撺掇周月明往安丹宵跟前凑。
其实,他自己也有点喜欢安丹宵。可因为知晓自己长相粗壮,性格鲁莽,肯定配不上安丹宵。
可能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当他知道周月明也喜欢安丹宵的时候,就极力鼓励他去献殷勤。
周月明有点南方人的腼腆,他一开始是不太敢去的。
现在兄弟挨了打,刘国振特别过意不去。
周月明白着一张脸出来,脸上似乎还能瞧见巴掌印子,很是难堪。
刘国振就说:“我请客,今晚不醉不归。”
他们都挺尴尬的,需要借助喝酒遮拦。三个人正好今晚都没有军务在身,是可以喝酒的。
喝酒的时候,周月明还哭了。
后来,刘国振找了个军伎进来,给他们唱唱小曲儿,周月明心情才算好点。
“我到底不如人家。”周月明道,“怪不得她发脾气,是我不争气。”
他这话稀里糊涂。
不过,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半醉了,说些胡话很正常。
“她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毕竟是过年,她一个人在白崖镇,她父亲又是牺牲在这里的。”成兰韬安慰他。
刘国振也说,要给周月明找个更好的。
几个人喝完了就往回走。
他们本来酒意都是七成,打算今晚歇在刘国振这里,免得回家被啰嗦。
刘国振的父亲告老还乡,他家里人都走了,他的兄长们各自有了前途,往地方的驻军上任职去了。
只他还留在白崖镇。
他的宅子小了点,好歹没有家长管束,刘国振还说夜里要叫几个舞姬来作陪。
不成想,到了刘国振府的西院墙那边,周月明说他憋不住,想要尿尿。
被他这么一说,成兰韬也有了点尿意。
刘国振不想动,靠着车壁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