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过,男女欢爱之事有如拳击比赛,总得来来往往好几个回合才能分出胜负,床上床下,桌椅沙发,整个屋子的犄角旮旯,所到之处都是见证,最后的判定结果就看谁还能下地走路。
很显然,秦颂稳赢。
林澜有些狼狈地被秦颂抱到了卧室,面色潮红地躺在像云朵一般柔软的羽被上,四肢无力动弹,一脸的生无可恋。
秦颂撑着双臂看了林澜许久,看着她愤懑的表情,他自己倒是笑得格外灿烂,直到林澜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才乖乖地抽了些纸巾,擦去了林澜身上的东西。
秦颂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什么措施,本想着干脆就在里面,可是林澜死活不同意,最后时刻拼了命地把他推开来,彼时的秦颂哑着嗓子吼了一声,虽还是抵着她,但多半都在外面。
此时的林澜脑海里一片空白,面对着再一次失守底线,她的心里格外矛盾,她自知这是犯下的又一次过错,奈何面对秦颂的时候,她总是会丧失理智。
秦颂在浴室里放好了水,走过来抱起她去洗澡,一边走一边嘀咕:
“怎么还是这么轻啊,太瘦了,回头得给你好好补一补。”
林澜没说话。
放进适温的热水里,秦颂从身后拥着她,轻轻地捧起一抔水浇在林澜细腻的皮肤上,怀里的小女人仍旧是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澜澜?怎么了?”
林澜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好累,没劲了。”
声音细如蚊哼。
秦颂嗤笑:
“看来杜皓不行啊,体能完全没带你训练出来么,要是给我……”
林澜蓦地坐直了身子,秦颂心里一抖,收住了话头。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知道林澜其实心里那阴郁还没有过去,自己口无遮拦这么提到她的前任,的确是有些过了。
有句话不是叫“乐极生悲”?大概就是现在的他。
林澜从他的怀里坐直了身子,仍旧是背对着他的,纤细的背脊上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直角肩落下点点水珠,更显魅惑。
“秦颂,你还没告诉我,今晚为什么要突然来找我?”
林澜的声音很沙哑,也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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