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澜从公司离开的时候,芮雪已经跑得没影儿了,大概是听到赵锋年提到了秦颂的名字,料想到秦颂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对她兴师问罪,她可不想当着林澜和这么多陌生人的面丢脸。
芮雪无比狼狈地一路逃窜回她和秦颂一直住着的公寓,自从前几天秦颂和她在心和日料甩脸子走人之后,一直没见他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回了老宅。
回想起刚才找林澜算账的场面,看着她讶异惊诧的模样,像是正常的应激反应,难道林澜对此一无所知?芮雪不信,她不相信秦颂这几天没找过林澜。
然而事实上,秦颂这几天因为集团子公司的某个业务涉及诉讼案件而忙得没时间风花雪月,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直奔秦公馆和秦政汇报工作去了。
芮雪打开门,空荡荡的房间犹如他空荡荡的心。
她双眼空洞地转身关门,刹那间又瞥见了玄关处的镜子,看见镜子里脸色惨白血色尽失的脸,芮雪只恨自己今天没再使点劲儿,干脆把林澜打个半死不活才解气。
事实上,遭到她这般人身攻击后的林澜,身心都遭到了巨大的打击,能够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到「南湖玉玺」,全靠公司离家近,开车只要十分钟。
林澜回家之后,像是被人抽掉了筋骨一般彻底倒在沙发上,额头间仍有皮开肉绽后的痛感,并且因为紧张和剧烈的情绪波动导致她有点儿呼吸困难。
直到傍晚时分,这种胸闷气短头晕眼花的感觉仍旧没有好转,与此同时甚至开始有点想吐,额头也越来越疼,照照镜子发现破口处周围开始红肿,无奈之下,林澜只好一个人又开着车去了市中心的济慈医院。
导诊台的小护士见她一个人来医院,脸色苍白,额头还挂了重彩,忍不住问她:
“怎么搞的?摔的还是撞的啊?”
“被人打的。”
林澜脱口而出。
“下手够狠的。怎么就你一人来?”
小护士伸手开始拿登记牌,一边给林澜做着入院登记。林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向她表述自己的情况:
“我除了额头破了之外,还有点难受,胸闷心悸,头晕,恶心,我该挂什么科?”
小护士白眼一翻,指了指旁边的通道:
“急诊吧!先去抽个全血,一会儿有值班医生给你看下伤口!身份证给我!”
导诊台的小护士都是用这般风风火火的口吻说话,林澜递过身份证,拿着一堆单据和病例,一个人走进了急诊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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