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皓整个人濒临失控的边缘，他挣脱开沈毅的拦扶，绕过他走到秦颂面前，一把揪住秦颂的衣领，整个人因为气愤而战栗着、抖着声音质问他：

“你是不是……和林澜做过？”

饶是被打懵了的秦颂，听见他这句问话，整个人也都精神了起来，他握着杜皓的手腕，两个男人剑拔弩张：

“你特么在说什么？！”

秦颂朝着杜皓吼道。

杜皓再也绷不住内心的狂暴和愤怒，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你说！！！林澜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一声咆哮，整个包厢彻底安静，

听见杜皓咬牙切齿地说出的这句话，秦颂整个人都懵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怒火攻心的杜皓，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问道：

“你说什么？林澜……林澜有孩子了？她怀孕了？！”

杜皓看着秦颂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再一次冲击着他的理智，伸手一把推向秦颂：

“你特么到底有没有跟她做过？！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你回答我！！！”

秦颂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跌坐在沙发上，他莫名就红了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回答道：

“做过。”

简短的两个字，却有如千斤重，压垮了杜皓心里最后的防线，他双眼布满了血丝，抬起手又想给秦颂一拳，却在最后时刻悬停在秦颂的面前。

骨节泛白的大手紧握成拳，鼓足张力，抖如筛糠。

秦颂看着杜皓的双眼，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充满了心痛与憎恶，他再也无法淡定自如，站起身不顾一切地就要冲出去，却在将要离开杜皓身边的时候被杜皓伸手拽住了。

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秦颂的胳膊，杜皓在他身后哑着嗓子说：

“晚了，秦颂，晚了！林澜她……已经把孩子做掉了。”

秦颂当场愣在原地。

他呆立在那里，过了好久才转过身来，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杜皓。

“……什么？……你特么在说什么？”

杜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