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秦颂不可查地咧了下嘴，继而谈起了正事：

“芮雪那边，你查到动静没有？”

袁野一听，顿了两秒，而后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别急，我换个地儿慢慢跟你说，我发现这女的挺有意思的。”

秦颂没吱声，耐心地等着电话那头的男人换了一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开始跟他正经谈话了：

“我手下的人跟了她好些天，有几次居然差点跟丢了，这女的猴精猴精的，她大概是能猜到你在提防她，亦或者是背后有人罩着，总之，道行不浅，人也活络。

“你上次给她的那套公寓，她没卖，自己住着呢，车也还是之前的那辆车，这一切她都营造出来一种‘我现在老老实实的’假象，你懂我意思么？我是觉得，她这么平心静气的样子，肯定是在憋大招。”

袁野谈起正经事来，丝毫不会因为身在夜店而受到分毫影响，相反，在这样嘈杂的地方，谈论正经事，倒是能够掩人耳目。

“嗯，我也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自从林澜回来，她心里一直不快活。”

秦颂说着自己的想法，吸了口烟，又问道：

“邢骏那边呢？什么情况？”

“那位老哥倒是一点儿动静没有，我的人跟着芮雪那么多天，也发现她去找过邢骏，但是貌似邢骏那边没什么回应，暂且还不知道他俩是在干嘛，但是看样子，邢骏不太搭理她。”

秦颂远眺着夜色的尽头，他心里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再查一查当年邢晓雯的那件事情。

“哥们儿，有个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袁野大概是听出了秦颂话语里的踌躇之意，清了清嗓子：

“别见外，有什么话不妨直接撂出来，能帮上忙的，我尽力而为。”

“当年邢晓雯的事情，我还想再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