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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进展啊,人都死了,我们这里也不会是达官权贵关注的地方,更何况听说还有个人是什么偷渡过来的,这种事情,拖个十天半个月,等风头过去,也就没人管了。
“喏,你的烟,3500韩元。”
眼镜男把一盒绿色的BOHEM薄荷烟放在金锡文的面前,打量了这个微胖的男人一眼,忍不住八卦道:
“还有个事儿,恐怕你们不知道吧?
“最先起火的那间屋子,就是那个偷渡客所在的那一间,其实还住着另外一个人。”
眼镜男故作神秘地挑了一下眉毛,然后伸手扶了扶眼镜框。
“什么……什么意思?”
金锡文倒是被他说得有些懵,隐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想表达什么,但是呢,他又没说得太明白,以至于金锡文又追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
那个收银员左右看看,没别人了,故作神秘地抬手遮着半张脸跟金锡文说:
“我在这家店打工已经两三年了,对这边的住户都很熟悉,楼上3-C,就是偷渡客被烧死的那一间房,其实里面住的是两个姑娘啊。
“原先那个姑娘是在酒吧工作的,身材很好,长得也漂亮,不过应该是整过容的吧,经常来我们这儿买东西,有时候花钱大手大脚,有时候又很抠门,经常为了一点钱讨价还价。
“那个偷渡客是最近才搬来同住的,大概是原本那个妞儿把其中一间房租出去了吧,新来的妞儿也很好看啊,俩人有时候一起出来吃个饭买买东西什么的,但是出事了之后,另外一个人就再没出现过呢,好奇怪吧。”
眼镜男说完,朝着金锡文伸了伸手,示意他把香烟的钱给付了。
他一边收着钱一边又说道:
“其实我挺好奇的,警方通报的那个偷渡客听说被烧得很惨,还有人说那种情况下鉴定DNA都有点难度呢。
“所以其实我觉得死掉的那个人,也不一定就是偷渡客啊,也有可能是那个酒吧女呢,你说对不对。”
“啊?这样吗……”
金锡文半张着嘴看着他默默地地过去几张钱,又忍不住瞥了一眼门外,黑柴站在人行道旁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