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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神不是说了吗，上学期末，卓牡丹是仅次于他的第二。92分。”

这些分数都是能查得到的，不可能造假也不可能隐藏。

虽然大家不知道戏曲系的打分机制，可是这个分数，在哪个系都不低吧。

“戏曲系上学期考试，一半人以上都是不及格。”选修课竟然这么多人不及格？足够让人跌破眼镜。

大家潜意识里，选修课都是睡觉也能混过的。“但是选了戏曲的同学，竟然没有一个后悔的，宁愿挂科也高兴，你们知道为什么？”

“……这还用说，哈哈哈！”

嘤嘤嘤因为有男神，估计所有人走进教室看见谢词那一刻，都注定了没人会在课上睡觉的。

所以卓牡丹就是建筑系第二，又是戏曲系第二，这是开挂的人生无敌啊。

“老实说，建筑系第二名也是我无法企及的存在。”整个建筑系都是他们无法企及的存在。

“之前怀疑大神有私心，是我等小人错了。不知道妹子这么厉害。”

“不敢比，不敢比，还是卓妹子厉害。”

一时间，再无人质疑卓牡丹，自然也就无人质疑谢词是在故意徇私了。

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戏曲社团，竟然都是大牛啊？吓人吓人。

真正有实力的人，你压根就没法质疑，人家只要把事实摆出来就让你无话可说了。

说实话在之前，甚至很多时候，每个人其实都只会记得第一名，没人在意第二名是哪颗葱，对他们这种天才来说，考了第二就意味着已经输了。

但卓牡丹这横跨两个系的第二，顿时成了他们很多人都达不到的高度。

“那个……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拽什么文绉绉呢，有p快放。”整什么欲拒还赢。

论坛帖子这么火爆，自然各系都有人在看，包括建筑系的人。他们脸上震惊的神情，比其他任何系还要深。

因为，就在上午刚结束的课上，陆教授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投影仪上公开放出了上学期大作业的排名。

那名次是闪亮亮的刺激着他们所有人心脏的。

卓牡丹不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