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撕开另一件准备给少年穿上。
“你不是要去太湖那边吗?怎么到江宁来了?”伤口快包扎完他随意地问起。
“啊”少女愣了愣随后低头“走、走到这里, 便走不过去了。”
“嗯。”少年点了点头。
从西南出来之后几度想起过在成都遭遇的这名少女但仅仅是对方的形象划过脑海真正的推演, 无从做起。毕竟遭逢乱世即便是习武之人行走起来也极为艰难成都的“小贱狗”只是一介弱女子出了西南要说活着的概率有多少他不愿细想。
毕竟以天下之大无论对方死活双方这辈子多半都是见不到了。
但在内心深处其实又存了一些不明不白的念想许多年后想起来那是少年人对青春的憧憬和寄托是内心之中初次萌动后留下的看似模糊却又深刻的痕迹
“那你怎么会跑到战场边上去的啊?”
他问了一句。
少女低着头。
“我我这些天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在城里”
“报纸唔”
少年的脸上神色变幻了一下随后, 红色的白色的颜色交错涌起过得片刻他“哇”的一声, 吐出血来。少女神色顿时变得着急, 手忙脚乱:“你你你你你怎么了”
“噗内、内伤没事没事”
他将血吐到院子里大口大口地喘息平复心情。院落外头似乎有人群正慌慌张张地过去。他按住少女的手一脸严肃。
“没事不要慌不要慌”
过得一阵院子外头的人过去了少女给他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两人一道在坍圮的房屋下坐着。游目四顾天边的太阳正放出些许的暖意院子里衰折的秋草在一处处土疙瘩、青石块中生长出来秋风正缓缓抚动它们。两人坐在倾倒的房舍下头少女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她自离开西南之后发生的一切。
从顾大婶的安排再到跟随华夏军商队一路之上的学习到她渐渐的离群单走遇上过打劫学会了扮乞丐后来又遇上过“贵人”被名叫霍青花的大娘收留在“白罗刹”的院子里当了个读书读报的“小秀才”如此颠簸而坚韧地生存到现在。
她自顾自地说话跟西南过来好不容易重逢的小恩公讲述着这一路以来的艰难与困苦。在成都的那段时间里或许还有些看不出来但直到离开成都之后少女才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西南的那位“小恩公”虽然性情看起来有些冷漠实际上对她是非常好的他给自己妇女能顶半边天这种书或许是因为看不惯自己太过娇弱但出于华夏军的包容他还是如拯救小猫小狗一般顺手拯救了自己。
就连这一刻她对于这“龙小恩公”仍旧是有些敬畏的因为对方仍旧是板着一张脸的样子虽然他的样貌并不吓人、偶尔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可爱但在自己面前的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华夏军战士甚至于流那么多血、用烙铁烙伤口都面不改色可爱的外表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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