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倦回到迟氏的时候,着实把迟砚长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这个鬼混的儿子这辈子打算烂死在外面气死他呢。
迟倦只要能回迟氏,迟砚长自然算是满意的。
但凡迟倦把他那点聪明挪在正道上来,迟砚长也不用七老八十了还得挺在位置上不敢下来。
不过他看到迟倦吊儿郎当的把别墅里那条狗给带来的时候,迟砚长稍微皱了皱眉,望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冷淡的说,
“你把它带来做什么?”
这条狗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就算是养在别墅里,迟家的人也很少让它出来透风。
那只不过是迟倦一时兴起半路捡回来的土狗而已。
迟倦一如既往的轻浮,他翘着腿,手里虚虚的夹着烟,并没点燃,装个样子而已,轻声说,“突然想开了,打算重新做人了。”
这一两年来,他在四九城装小白脸泡妞的事情,迟砚长一直都知道,气不过的时候还停了迟倦的卡。
结果呢,迟倦却一点儿也不稀罕迟砚长打过来的钱。
迟倦就算凭着那些小富婆们的包yǎng,都能混的风生水起的,还时不时能碰着星探,打算把他挖去包装成小鲜肉。
要不是迟倦觉得娱乐圈太麻烦,凭着他这个脸蛋,随便一个选秀里面露露脸,保准有人砸钱砸的前仆后继的。
迟倦性子懒惯了,没个正形也习惯了,迟砚长这才没找着他的痛处治治他。
结果呢,还没治呢,他居然巴巴的上来说自己要“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迟砚长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迟倦又重复了一遍后,他才堪堪回过神。
迟倦懒得看迟砚长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奸商那套嘴脸,他看着也烦,要不是他花的钱都是迟砚长割韭菜挣的,迟倦才懒得跟这种衣冠禽shòu废话。
当初迟砚长对颜宁做的那些事,虽然这些年过去了,俩人都心知肚明的没提起过,但不代表这件事就那么翻篇了。
迟倦对迟砚长的厌恶,是来自骨子里的排斥。
可多可笑啊,就是这样一个迟倦这么瞧不起又看不上的人,结果偏是他亲生父亲。
每每想到自己身体里流的血跟迟砚长有关,迟倦总会恶心的皱眉。
迟倦尽量摆正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稍微看起来沉稳了点,然后说,“你不是最近想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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