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痛苦,不知道她在重塑的自己的时候有多困难,即便到了现在,她依然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人,碎裂的东西,再拼凑起来,还是会有裂缝,又难看,又易碎。
她本来可以很好的,也许能有机会攀上不该攀的人。
但如今的她,一点也不配。
她把话筒递给工作人员,兀自坐了下来,微微扬着下巴,神色冰冷,像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明白情况的人,大抵会说她矫情,不够大度。但她不想识大体,也不想大度。
气氛有点尴尬,她也管不了这么多。
江韧立在上面,神色未变,反倒觉得愉悦。
主持人立刻圆场,把场子又热了回来。
江韧合完照,就跟着工作人员下台去办理手续。
出去后,他给孟正打了个电话,钱很快到位。
而后,他就去了侧门,掩在暗处,等着那人回来。
不过他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出现,最后只能放弃,先回去再说。
他回到位置上。
景菲:“怎么去了那么久?”
江韧:“有点事儿。”
他的神色如旧,没有半天歉疚的意思,也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愿。
景菲侧着头,紧抿着唇,死死盯着他,心里在滴血。她终是忍不住,压着嗓子说:“你这样做,要我怎么跟爸妈说?你这是当着这些人的面,撕我的脸。我以后出去还有什么脸面?”
江韧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手,说:“等结束了再说。”
景崇一只手托着腮,笑眯眯的瞧着他,像是在看好戏。
眼下这个场合,她坐在这里没颜面,走了也没颜面。她已经能猜到,这场宴会结束以后,会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她。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抬不起头。
她怎么都没有想过,江韧会在这种场合下落她的面子。
袁鹿一定高兴坏了!
她紧咬着后槽牙,气的发抖。
义卖最后是一副油画,不是名家手笔,据说是一位地震中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