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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爷子躺在了床上,“我省的,四哥儿的前程自然是最重要的,你不喜她,等日后从她手里套出她所学的方技医术,再赶她离开我们余家便是了。”
余周氏也躺在了床上,赞捧道,“还是老爷想的周到。”
余儒海十分受用,他一向自视甚高,余周氏早就摸透了他这个人,虽只是一介布衣百姓,余儒海自认是个大夫,比村里人高出一等,余周氏知他心思,一向敬称余儒海为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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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跟着宋氏回了东屋,余梦山因为外间的动静也已经醒了过来,坐躺在床榻上,见两人进来,朝余娇和善一笑,“我听启蛰说你会医术?方才救了周槐的命?”
余娇谦虚的道,“略懂一些。”
宋氏笑着道,“孟丫头的医术十分了得,周槐抬过来的时候眼看着就要没气,咱家老爷子也说没救了,这丫头一施针,就将人给救活了,咱家老爷子最重医术,如今松口让孟丫头回咱们二房睡了。”
“会医术这是好事。”这样孟余娇往后在余家还能有容身之处,余梦山抬头往里屋余启蛰的房间看了一眼,见房门紧闭,压低声音对余娇道,“我知你不情愿跟我家五哥儿过日子,但你已经被买进了我们余家家门,女子妇德有亏是要被浸猪笼的,以后若是再心思不端,我们二房绝容不下你。”
余梦山一番话皆是敲打余娇的意思,孟余娇做的事情不光让三房难以容忍,二房因为这事儿处境更加尴尬。
这具身体之前做的蠢事余娇是知道的,二房夫妻俩现在对她这个态度,已经是极好了。
她乖巧点头,“我知错了,往后定当安分守己。”
宋氏柔声道,“好孩子,我知你在我们余家受了不少委屈,可你已经是我余家二房的媳妇了,往后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紧要的。”
余娇再次点头。
“快去睡吧。”宋氏推开了右边的房门,道,“茯苓去她外祖母家尚未回来。”
余娇颔首,记忆中孟余娇被买进余家后,并未与余启蛰同房睡过,一直都是与二房的大女儿余茯苓住在一起。
进了房间,余娇关上了房门,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朴,一张不算大的床挨着墙壁摆放,床头的墙角处放着陈旧的衣箱,根本不像是姑娘家住的闺房,但是比躺在小柴房的稻草堆里实在要好上太多。
余娇躺在床上,捞起被子盖在身上,浑身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周家来看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青屿村,本来小山村就没多大,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