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
余娇朝肖宁施了一礼,“请让我看看您的手。”
太医院那么多有名望的老太医都没能治好肖宁的手,更遑论这么一个小姑娘,况且又已废了这许久。
肖宁只当是陪顾韫做场戏,朝余娇伸出了右手。
余娇双手搭在了肖宁的腕骨上细细摸了两遍,闭眸感受包裹在皮肉之下每一寸骨头的变化,直摸遍了肖宁的每根指骨。
顾韫见她那双纤细的小手竟不知羞的一直在肖宁黝黑宽大的手掌上摸来摸去,冷嘲出声道,“少用下作的手段勾引人,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饶是京城第一名妓,肖宁将军也能坐怀不乱,何况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余娇眸光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丝毫不受顾韫的影响,将指腹搭在肖宁脉上,片刻后,收回了手。
“肖将军的手可是曾重伤骨折?”余娇问道。
肖宁点了点头。
余娇继续问道,“当年是何人给您接的骨?”
“军中随行的太医。”肖宁不解她问这些作何。
顾韫已有些不耐烦的道,“少在这里拖延时间,你是不是不能治?”
余娇不理会他的找茬,语出惊人的道,“既是太医,断不可能接错骨,肖将军的手并非是因重伤废掉的,是有人故意给您接错了骨,有心让您的手废掉。”
“你说什么?”肖宁豁然站起身来,双眼凌厉的盯着余娇,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威严起来,浑身遍布肃杀之气,他沉声问道,“你可是在诓我?”
余娇镇定的道,“我方才已细细摸过您的断骨,没有骨裂,亦没有骨折碎片,您当年重伤时,兴许腕骨曾骨裂、粉碎性骨折,可现在这些情况都已经自愈,也就是说绝不会严重到令这只手废掉的地步,但是您的腕骨处被人接错位了。”
且错位之处甚是细微,只错一关节,却一发而动全身,肌腱韧带全都随之错位。
令他整只手再无法使力,又时常疼痛难忍。
接骨之人实在心思巧妙,定是个中高手,不似寻常扭伤那般,习武之人轻易便能摸出,不然肖宁也不会这许多年都未曾发现,也没曾怀疑过。
若不是有祖传的摸骨手艺,余娇也实在难以辨出。
肖宁已听得满脸寒霜,神情阴沉,他忽而扬起左手,大掌用力拍在亭内的石桌上,咬牙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当年宣府的随军太医定是皇上的人,他竟五年前就筹谋害我!还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