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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穆念九的肩膀,宽慰道,“无妨,你年纪还小,这次考不中,再苦读几年,总还有机会的。”
穆念九羞愧的点了点头。
穆衍看向余启蛰三人,笑着道,“都累了吧?回府你们好生歇息歇息。”
几人正要上马车,一旁有人突然出声道,“余二郎,留步。”
余谨书回身看去,见是陈志清,他理了理衣衫,身后便是穆家的高大华贵的马车,他有些自得,笑问道,“志清,你有何事?”
陈志清身后站着身材矮胖其貌不扬的李丘,还有几个陌生的书生,都是今次的考生。
陈志清轻咳了一声,说道,“几位兄台说咱们有幸能同年乡贡,也是莫大的缘分,明日要在城南的碧波湖办场诗会,想邀余二郎几位同往。”
余谨书自认攀上了穆家,身份不同往昔,笑得傲世轻物,“好,明日我们兄弟必定赴会。”
说罢,余谨书就转身上了穆家的马车。
余启蛰和余娇她们去了最后面的马车。
陈志清望着穆家的马车渐渐走远,才吐了一口郁气,莫名觉得方才与余谨书说话,好似低了一头。
李丘说道,“那个年纪最小的,便是余家五郎吧?”
陈志清点了点头,以为李丘是听到了什么陈柔和余启蛰间的闲言碎语,解释道,“他身旁的那个小姑娘就是他冲喜的媳妇。”
李丘压根不知道余启蛰和陈柔间的事情,他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余五郎三年前便中了小三元,此番他很有可能中举。”
“未必,他这几年一直病殃殃的,一直没曾进学。”陈志清自觉考的不错,几道策论,他刚好私下都写过文章,若是不出意外,此次定然是能中举的。
李丘却有些看好余启蛰,童生试的小三元也不是那么好中的,他对陈志清道,“走吧,回客栈好好歇息,明日诗会少不得还要动脑筋。”
马车里,余茯苓见余启蛰像是瘦了,关心道,“前几日下了雨,小弟你没着凉吧?你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让余娇给你号号脉。”
余启蛰淡笑着摇了摇头,抚了抚衣襟上睡觉压出的褶皱,道,“号舍布置得还算严实,我身子很好,阿姐莫要担心。”
余茯苓是因他三年前童生试后身子败落留下了阴影,听他如此说,仍是不放心,非要让余娇给余启蛰诊脉。
余娇很喜欢余茯苓的